師父平緩了一下呼吸,說:“門沒上鎖,屋裡沒人。”
“沒,沒人?”
師父說:“冷兒,著急和擔心都是沒有用的,事態變得越來越複雜了,我們現在要保持絕對的冷靜,知道麼?”
“嗯,可是晨星她…”
“屋裡的東西擺放的很整齊,我估計,晨星不會有事。”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幾天發生的事,已經把我的神經摺磨的極其脆弱了,和師父在一起,我一點主見都沒有。
師父想了想說:“回住處看看,我那些法器放在床底下的,不知道還在不在…”說著,師父好像想到了什麼,話題一轉,溫和的說:“冷兒,你餓不餓?”
經師父一說,我才感覺到餓的厲害,今天一天只吃了一包牛肉乾。
“餓。”
“我記得朱厚他們在院子裡掛的有臘肉,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如果有的話,我拿一塊出來給你吃。”
“不問就拿麼?”
師父苦笑道:“還是別驚動他們吧,我多年不出門,已經猜不透人心了。”
我心裡一酸,師父的意思,是偷肉給我吃。
來到住處,師父翻進了院子,我仍然在外面等著。
過了一會兒,院門‘嗒’的一聲竟然開了,一道光柱向我射來。我大吃一驚,一下子跳到一旁,伸手撈起一塊磚頭。仔細看時,只見門口站的那人是朱厚,手裡拿著一把手電筒。
“你們…你們把我師父怎麼樣了?”我結結巴巴的說,渾身都在發抖。
朱厚連連朝我打手勢:“莫吵吵,快進來噻。”
“冷兒,進來。”師父的聲音從門裡邊傳出來。
我扔掉磚頭,衝到師父旁邊,眼淚止不住往下淌:“師父,我以為…你被人害了。”
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哽咽的說:“好孩子,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