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後來,簡直像颱風一樣,然而除了衣服以外,根本就憾動不了我分毫。
‘二十八宿’,要以順時針踏三圈,然後,再以逆時陣踏兩圈裡面的‘干支二十二位’,就這樣,一順一逆,一直來到內圈的八卦陣。
“左乾…”
“右坎…”
就這樣,最後圍著八卦陣踏過九圈以後,袁師父厲喝一聲:“左腳陽極位,破棺!”
我一腳踩在了墓坑旁邊的那根棍子上,力沉右臂,狠狠一下朝那口燒的就快垮掉的棺材刺去。與此同時,袁師父手上的桃木叉子也刺了上去。
就聽‘忽啦’一聲響,那棺材就像垮塌的大樓一樣,散進了墓坑裡,火星撲面。
令人驚奇的是,之前還‘嗷嗷’叫的風也跟著迅即停了下來。這時候,師父也來到了陣裡,和袁師父二人分別捏起一撮木灰,塗抹在了眼睛上。
“小心,可能要來了。”師父沉聲說,“冷兒,守‘震’位,袁師父,守‘兌’位。”
師父自己守的是‘坎’位,我們三人分列三方,形成一個鐵三角,每人守著一根槐樹棍子。
風收雨止,夜,靜的有些嚇人。先前的鎖吶聲不知去了哪裡,只有陳慧琳的歌聲絲絲縷縷的從車裡傳出來,就像安魂曲…
忽然間,歌聲止住了,車裡的燈也跟著熄了。
“師父!…”我被嚇了一跳,有些擔心車裡的小煥。
“噓…”師父打了個手勢,“別出聲,站著別動。”
這一片地基挖出來的坑雖然很大,但並不深。我站在那裡,可以望到附近的一切,只是,目力所及全是一團漆黑。
朦朦朧朧的,我忽然看到,鎮口似乎有幾個黑影,飄飄悠悠的,移的很快,奔我們這邊而來。
那些黑影最少有五六個,好像手上還拿著什麼東西。離的近時,我終於看的清了,這是一群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