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張開血盆大口撞在玻璃上,弄的玻璃上都是噁心的哈喇子。擋風玻璃在喪屍狗的一擊之下已經出現了裂痕,蔣牧把安夢藝推到後面,然後自己也爬到後面。
安夢藝已經把蔣牧的槍子彈打光,蔣牧只剩下左輪。左輪只有六發子彈,如果打光了喪屍狗估計不會給蔣牧裝子彈的時間。喪屍狗還在用腦袋撞擊擋風玻璃,這要是正常人的腦袋,經這樣的撞擊早怕已經開瓢了。
“快把那把散彈槍拿來。”安夢藝正在換子彈,沒有功夫拿槍,只有讓蔣牧過去拿。
蔣牧放下左輪,爬到前面,兩把散彈槍正躺在擱物板上。喪屍狗看到有人過去,撞的更加賣力,這一聲一聲的撞擊聲敲到了蔣牧的心坎裡,敲在害怕的心絃上。蔣牧拿起一把散彈槍,遞給安夢藝,又返身拿另一把,就在這時,一塊玻璃渣掉在了蔣牧旁邊。
抬頭,喪屍狗充滿惡臭的頭伸進了車內,蔣牧嚇的一下子翻過來,用槍托砸狗頭。喪屍狗收回了狗頭,蔣牧落了一個空。蔣牧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喪屍狗又伸進來,開的口子又大了些許。蔣牧用槍頂住狗嘴,喪屍狗力氣也是極大,蔣牧雙手胳膊快撐斷了。
喪屍狗發紅的雙眼透著憤怒,咬著槍來回甩動,帶的蔣牧身體像風中墜落的樹葉。蔣牧已經暈頭轉向向,好在這時喪屍狗停了下來。喪屍狗又縮回狗頭,蔣牧知道它這是又要再來一次,蔣牧揮舞雙腿想讓安夢藝把他拉回去,但是安夢藝一時也很難拉得動。
這時,喪屍狗的頭又猛的伸進來,蔣牧還想像剛才一樣,但是槍沒抵住狗嘴,狗頭一下子伸進來。蔣牧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