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二十多天了吧。具體日子我記不清了,差不多過了二十天。”
“那體檢中心是不是叫永康?”
“對,就是那家。”
洛毅森深呼吸著,他想,如果楊彩芝也去了那家體檢中心,那麼會不會和秋燕發生一樣的情況呢?永康體檢中心、突然康復的病患患者、古怪的昏迷症、人面瘡……
忽然,洛毅森眉間一緊。忙問道:“你有沒有發現秋燕身上很奇怪?比方說,頭髮少了一點,十根手指的指甲只有一個或者兩個短了一些?或者是類似的其他情況?”
楊彩芝平庸的臉上一片茫然,想得急了,不禁有些不知所措。洛毅森忙安慰道:“我也是隨便問問,你沒注意到無所謂。別急成這樣。”
楊彩芝低下頭,哽咽地說:“對不起。”
談到這裡,洛毅森的電話響了,打來電話的是蘇潔。洛毅森走到走廊盡頭接聽電話,聽蘇潔的意思現在正準備登機,她說:“老大讓我去苗疆一趟找老爸的那個朋友,秋燕的事就只能你自己負責了。別亂來,涉及到巫術的案子並不安全,你要事事小心。”
“我知道,你放心的去吧。”
“啊呸呸!還‘放心地去吧’,你當我是去送死嗎?”言罷,蘇潔話鋒一轉,“我聽說,你把小安睡了?”
“哈?”洛毅森頓時出了一身冷汗,“我把誰睡了?”
“小安。”
“別聽廖曉晟胡說,這都哪跟哪啊。”好氣又好笑地掛了電話,一抬頭看到陸翔居然站在病房門口,正跟李雙林說話。意識到洛毅森的目的,陸翔急忙轉身離開,而李雙林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那眼神可不像第一次見面的和氣,幾乎要把洛毅森凍死一樣的冰冷。僅僅是這樣一個注視,李雙林便轉回頭離開了。
洛毅森覺得很可能是卓春燕問了一些關於他父親的情況,這小子敏銳地發現這跟自己有關。不論怎樣,李雙林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隨後,他問卓春燕,李雙林都說了些什麼,根據對方的反饋來分析,都是些不疼不癢的安慰話。隨後,他們又聊了幾句,洛毅森離開七樓。
剛走出電梯,公孫錦打來電話讓他馬上下樓,聽那意思公孫錦就在樓下。洛毅森疾步跑了出去,看到公孫錦站在自己的車旁,招著手。
上了車,準備趕回一科。公孫錦摘掉眼鏡,揉了揉眉心,看上去有些疲憊。他說:“趙航和景陽在外面查到很多線索。趙航的腦子靈活,是個難得的怪才。他想到了……”
洛毅森還納悶公孫錦怎麼不吭聲了,轉頭一看險些驚叫出來。只見,在公孫錦的小腿上正盤著一條五彩斑斕的蛇!
大爺的,他的車裡怎麼會有這玩意?洛毅森瞬間冒了一身的冷汗,緊張地幾乎抓不住方向盤。那條蛇一看就知道有劇毒,被它咬上一口估計連急救的機會都沒了。但公孫錦卻非常鎮定,他說:“別慌,保持車速。”
“你,你別動,我來想辦法。”
這時候,毒蛇盤著公孫錦的小腿上向爬,七寸已經落在了他的大腿上。這種時候,公孫錦居然還能面不改色地開玩笑說:“你怎麼想?開好車吧。”
“叫你別動就別動!”洛毅森急得喊了一聲!也不再顧忌公孫錦的態度,右手慢慢地放開了方向盤。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毒蛇,忽然,蛇頭一轉,豆大的蛇眼竟好似盯著他一般。
都知道蛇的視力是很弱的,幾乎就跟瞎子差不多。但被這條毒蛇盯著的感覺實在很驚駭!他的手不敢再往前探了,同時還要注意路況,一時間滿手的冷汗。
公孫錦神態自若地看著洛毅森那蒼白的臉,真的就不再動了。但是他們不動,不代表那條蛇也不動。它就像對洛毅森有感情似的,慢慢地從公孫錦的身上爬過,蛇頭搭上了洛毅森的大腿。
你媽的,我跟你有親戚啊?洛毅森在心中痛罵的時候,屏息靜氣,眼睛也半眯了起來。忽然,對面一輛車反道行駛,他急轉一個彎,動作過大引起了毒蛇的注意。一呼一吸之間,那蛇昂起半條蛇身,張著血腥蛇口,直奔洛毅森的脖子!
當廖曉晟拎著死蛇的尾巴納悶的時候,洛毅森還驚魂未定。廖曉晟百思不得其解,問道:“這蛇怎麼死的?”
“掐死的。公孫掐的時候有點用力過猛,你湊合著檢查吧。”
廖法醫心說,這是用力過猛嗎?蛇頭都沒了。她忽然想到,蛇在發起攻擊的時間最快可達三分之一秒,估計比眨眼睛還要快。按照剛才洛毅森講述的經過來看……
廖曉晟難以置信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