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路上,我跟兩個孩子聊過幾句,當時我還分不清誰是哥哥誰是弟弟,當我拿出遊戲機和小食品的時候,他們都不怎麼興奮。可是玩的時候倒是挺投入的。”
這也是藍景陽為什麼安排廖曉晟開車的原因。他說:“按照前兩次的案發情況分析,我覺得公孫懷疑的並沒有錯。首先,第一晚的兩個孩子,一個表現得很悲傷,一個表現得喜怒無常;第二天晚上,卻變成了一個恐懼,一個嘻嘻哈哈。等到毅森和你目擊的第三次,一個膽小,一個成熟。這已經是典型的多重人格了,相比前幾次出現,今天上午的兩個孩子明顯缺少恐懼的感覺。”
廖曉晟隨口說:“也許他們把這些感情弄丟了。”
“你剛才說什麼?”洛毅森忽然打斷了她。
廖曉晟摘掉臉上的眼鏡,說:“說到丟了感情?”
“不是不是,我是問景陽,前面說的。”
藍景陽能察覺到洛毅森八成是想到了什麼,他說:“典型的多重人格?”
“不是這句,再往前點。”
廖藍二人面面相覷,後者想了想,重複了剛才最後一句話:“想比前幾次出現,今天上午的兩個孩子明顯缺少恐懼的感覺。”
不會高興,不會恐懼。腎臟、心臟、肝臟出現了功能衰退現象……
洛毅森的腦子飛快地運轉著,廖曉晟正要問他什麼,藍景陽卻擺擺手,示意不要去打擾他。洛毅森好像進入了一種自我封閉的狀態足有十多分鐘之久,忽然就這樣用力搓著露在外面的胳膊,自顧自地說:“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這不可能吧?”
“別管可能不可能,你先說說看。”藍景陽不溫不火地追問。
洛毅森蹲下身子,抬起頭猶豫了半響,才說:“你們姑且一聽就是了。我這也是聽爺爺說的。人都有七情六慾,這個你們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