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金老闆一聽我這話,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也許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當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之後,心中的失望、震驚、憤怒肯定不會小。
我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點了點頭,我知道,這對金老闆來說,是個很殘酷的現實,可現實就是現實,他遲早得面對。
那楊青尚不知道她的劑量已經被我看破了,兀自嘶聲喊道:”金名遠,你敢叫人打我!今天你不把老孃殺了,老孃一定弄死你。”
我看了她一眼,這潑婦確實潑辣的很,一條胳膊都成那樣了,竟然還有精神罵金老闆,衝這股潑辣勁,估計不給她點苦頭吃,她是不會老實的。
一想到這裡,我就對綺月一點頭道:“別弄死了!殘廢什麼的都無所謂。”
綺月一聽,對我微微一笑,如同春暖桃花開,臉上掛著笑容,眼中帶著笑意,腳下卻已經向那楊青走了過去。
那楊青雖然嘴上兇悍,可一見綺月又向她走過去了,頓時一翻身就爬了起來,捧著胳膊扭頭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嘶聲大喊道:“殺人了!殺人了!救命啊!救命啊!”
而且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女人跑的還真快,一眨眼已經躥到了門口,斷臂上的血也撒了一路。
幸虧我還安排了錦瑟和兮兒埋伏在門口,楊青剛跑到門口,已經被錦瑟和兮兒同時抬腳給踹的倒飛了回來,要不是她們兩,真讓這女人斷著胳膊跑出去,只怕還真麻煩了,畢竟是法治社會,這屬於嚴重傷害,都夠判好幾年的。
楊青一飛回來,綺月就上前一腳踏住她,一翻手腕,那把薄如紙片般的刀子就亮了出來,笑眯眯的看著那女人的眼睛道:“你猜一下,你再喊一聲,我會不會割下你的舌頭?”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