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一點頭道:“你的計劃是什麼?”
謝邂哈哈笑道:“我的計劃很簡單,只要處處壓那週二瞎子一頭,他若是真的和醫鬼神有關係,遲早會忍不住對我們下手,若是沒有,我們反正遲早要離開的,我們一走,這裡的天下,還是他周家的。”
說到這裡,謝邂忽然看了我一眼,嬉皮笑臉的勁兒又上來了,對我笑道:“怎麼樣?你謝哥這主意不錯吧?你多跟我學著點,哥這人沒啥愛好,就喜歡聽兩句好聽的,來!叫幾聲哥聽聽。”
我抬起一腳踢在他屁股上,轉頭就跑,謝邂拔腿就追,兩人繞山跑了一圈,回到村莊。
兩人剛一進門,一眼就看見金老闆正在堂屋坐著,和爺爺奶奶聊著閒話,曾易則和三女聊的火熱。
我一見金老闆,頓時大喜,說實話,我對這個金老闆還是很尊敬的,當下急忙進屋,見過金老闆和曾易,一問緣由,金老闆竟然是來送喜帖的,兩人婚期,就在三天之後。
大家連聲恭賀,答應到時一定出席,金老闆又和我們寒暄了幾句,交代清楚了婚宴地點,就和曾易走了,曾易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過身來,對我們微笑著點了一下頭,大概是在感謝我們沒告訴金老闆關於楊青的事。
我們幾人很為這對夫妻感到高興,這兩人也算是歷經劫難,好不容易修成正果,理當慶賀,所以五人決定第二天去趟城裡,先一人挑選了一套合身的衣服。
可今天也不知道颳了什麼風,到了下午,顧老闆也來找我們了,神秘兮兮的說要給我們介紹一樁大生意,他和什麼老闆約好了,三天後見面,我們三天後要參加金老闆的婚禮,自然推了,顧老闆只好無奈離開。
三天轉瞬即到,五人一大早就穿扮一新,進了城中,玩到中午,早早到達酒店,金老闆讓人引了入座,不一會賓客紛紛趕至,頓時熱鬧了起來。
不一會我們這一桌就坐滿了,看樣子都是幾個老闆,大家互相之間不熟,也沒什麼交流,我們五人吃喝我們自己的。
金老闆人脈極廣,婚禮好不熱鬧,一直持續到天色將晚,我們正準備向金老闆告辭,金老闆卻一擺手道:“你們等等,他們能走,你們不能走,等會有事找你們談。”
我們不知所以,只好留了下來,一直等到天色已黑,賓客方才散盡,金老闆讓人送了曾易回去,卻直接將我們帶回了公司。
幾人進了辦公室,我心中狐疑,還以為金老闆又遭了什麼事,可看他面色,晦氣盡去,喜上眉梢,不像倒黴的樣子,正想開口詢問,辦公室門一開,又進來一個人,是一箇中年男子,看衣著打扮,應該也是富有之人。
只是這人印堂發暗,面色發青,眼帶血絲,面容憔悴,顯然正行黴運。 扔以介亡。
金老闆一見這人進來,就迎了上去,說道:“張總,你來了,趕緊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幾位高人了。”
那張總一愣,看了我們幾眼,臉上頓時顯露出一絲狐疑來,估計是看我們年輕,不大相信我們。
金老闆多聰明的人,一見那張總的模樣,頓時拍著張總的肩頭道:“張總,我金名遠什麼時候做過沒把握的事,我跟你說,你這事,只有這幾位能幫忙,換做任何一人,都不保險。”
話剛落音,又有人敲門,金老闆應了一聲,來人推門而入,一進門看見我們,頓時滿面堆歡,挨個打起招呼來,卻是那顧老闆。
而緊跟著顧老闆走進辦公室的,更是我們的老熟人……週二瞎子,我一見就明白了,敢情這張總定是出了什麼詭異事情,金名遠想讓我們幫一把,而這個顧老闆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訊息,為了表現,就去請我們了,誰知道我們沒同意,只好將週二瞎子請了來,這當真是冤家路窄。
這當然也怪不得顧老闆,這傢伙不知道我們最近和週二瞎子有點不愉快,又一向善於鑽營,有表現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將週二瞎子請了來,這下就有樂子看了。
果然,謝邂一見是週二瞎子,就笑道:“這不是週二爺嗎?怎麼的?最近村子裡的活都被我們搶了,來城裡撈外快來了?”
我一聽暗暗想笑,謝邂這嘴賤的,不過也好,正好可以觀察一下週二瞎子的反應,也好藉此判斷他的為人。
週二瞎子頓時冷哼一聲,轉身就要往外走,顧老闆可是人精,一見我們的樣子,就知道我們不愉快,可他哪肯放夠這個機會,急忙拉住週二瞎子,笑道:“大家人多意見全,聽聽也無妨,聽聽也無妨嘛!”
謝邂正要再說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