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楊聰這滑頭給它吃了啥東西吧?
這時,楊聰突然轉過臉來,望著我說:“兄弟,都是男人,你老這麼望著我我的菊花會疼的。”
草!這狗日的簡直沒有個正形,我走過去坐下來,說我對你沒興趣,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搞定大黑的。
楊聰挑了挑眉,頗為得意的說:“我一直都很受動物們的歡迎,怎麼?你吃醋了?”
大黑這時懶洋洋的睜開眼睛,見到是我,立刻叫了一聲,跳到了我的身上。
我輕輕撫摸著它的毛,故作嚴肅的對楊聰說:“我先說好了,大黑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是敢用對付昆蟲的手段對付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楊聰“噗哧”一聲笑出聲來,說我是不是把他當變態了,說他才不會虐待小動物呢,讓我放一百個心。
我見大黑沒有異常,又見楊聰一臉坦蕩的樣子,也就沒再說啥。此時的我哪裡會知道,大黑和我眼前這個男人,已經簽訂了一條秘密約定。
我對楊聰說他沒這個惡趣味就好。說完,我們就都沉默了,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楊聰不斷換著電影片道,而我則在想著沈蔓今晚的那些話。
良久,我裝作不在意的問楊聰:“你說,一個女人如果知道一個男人的身份後哭了,這是為什麼?”
楊聰漫不經心的說:“誰知道呢,也許是因為她愛上那個男人,結果發現他們不可能,因為他們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哈哈哈!”
看他笑那傻逼樣子,老子真想一巴掌把他給拍死。但我還是強忍著怒氣,問他還有呢。
他白了我一眼說你不會自己想?反正一知道男人的身份就哭,八成是跟絕望的情緒有關。
我哦了一聲,故意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又問他如果那個女人對那個男人絕望了,卻依然堅定不移的要保護他呢?
楊聰微微一怔,突然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說:“要麼是她欠那個男人一個恩情,要麼是她愛上那個男人了,而且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說完,他饒有興致的望著我,說你怎麼突然問這麼個問題?該不會是你自己遇到的吧?咋的,女主角是誰?沈蔓?你們準備搞師徒戀?
早知道按照這傢伙細膩的性格,我一旦問這兩個問題就會引起他的懷疑,所以我早在問他之前就想到了對策。
我說你可真幾把齷齪,我是追了個腦殘劇,裡面有這麼個傻逼情節,所以就跑來問問,而且我這麼做完全是想調節調節氣氛,不然我才不跟他沒話找話呢。
楊聰哈哈大笑起來,說看來是他錯怪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我總覺得他好像猜到了什麼。
我把大黑抱到一邊,說我要去洗澡,然後就匆匆離開了客廳。
洗澡時,我看著胸口的黑線,想著楊聰的回答,又想起沈蔓那張楚楚可憐的嬌俏臉蛋,心跳突然快了起來,臥槽,沈蔓不會真的愛上我了吧?
如果是這樣可就麻煩了,因為她實在不是我的菜,她如果真的愛上了我,可能要受到傷害啊。
想到這,我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臉,心說人長得帥就是他媽的煩,沒本事也照樣魅力四射,唉……但願沈蔓能夠想開一點,可千萬別為了我真的傾盡一切。
洗完澡以後,我去房間給楊聰拿了被子,告訴他讓他晚上睡沙發,這貨還挺自覺的,並沒有要死要活的非要睡床不可。
我倒了杯水,回到房間就把護身符給全部拿下來了,然後拿了其中一個,燒成了灰倒進杯子裡,捏著鼻子就給喝了。喝完以後,我躺在床上開始數餃子,數著數著,手機突然響了。
我罵了句哪個狗日的,就摸出了手機,開啟一看,我特麼瞬間激動的跳了起來,臥槽臥槽!陳林竟然回我簡訊了。
開啟簡訊,我頓時有些困惑,因為我是問陳琳去了哪裡,她此刻回我的簡訊卻是答非所問。她問我,李白,你相信我麼?
我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相信麼?可種種事件都表明了她可能是幕後黑手,不相信麼?可她都願意用命來保護我了,我憑什麼不相信她?
正當我無比矛盾的時候,陳琳突然又發來一條簡訊,她說她知道我不相信她,這就對了,因為她的確是個壞人。可是,她不會害我,因為她需要我幫她墮胎。
看著這條簡訊,我的心裡頓時很不是滋味,難道在她眼裡,我除了幫她墮胎之外便別無他用了麼?
想到這,我氣呼呼的給她回了條簡訊,我說要我給你墮胎可以,但你必須回答我的問題,我是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