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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走吧。”

我們三個人於是離開了這裡,只是我心裡一直都有一個困惑,那就是陳琳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麼?她在哪裡?是在這個冰冷的城市,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繼續和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還是放棄了我,去找尋下一個目標去了?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後腰,此時此刻,我特別想知道的是,她給我的保命符還在麼?

到了路口,我們乘了一輛計程車離開,臨走時,我抬頭看了看那個白色招待所,此時它安靜的立在那裡,就像是一口沉悶的大棺材。

我想,關於招待所的秘密,若陳琳不說的話,也許我永遠都猜不到,一如只要她不開口,我便永遠無法知曉她的秘密一般。

胡思亂想間,車在一家當地的特色飯店門口停了下來,看著那古色古香的門頭設計,我就有點腿顫,尼瑪啊,這吃一頓得趕上我好幾天伙食吧?想到這,我鬱悶的看了一眼楊聰,這傢伙一上車就跟司機說要去這邊最有特色的一家飯店,擺明了就是想坑我嘛!

楊聰一臉開心的走進飯店,看樣子已經連選單都想好了。

進去以後,點了菜,我們就吃了起來,楊聰這時又開始沒話找話,問我是幹啥的,還說學得起修道的,那可都是有錢人,真不知道他這思想是咋來的。

沈蔓這時也扭過頭來,一臉好奇的望著我,看樣子也對我的過去很好奇。

我就把我之前從事的職業說了出來,沈蔓聽了直蹙眉頭,咕噥著難怪我的體質這麼容易招鬼呢,原來是幹多了缺德事。

楊聰則一臉興奮的讓我介紹我的工作流程,這貨啊,一看就是沒有接觸過多少女人,看,那眼裡流露出來的yin光都他媽快讓老子都受不了了,你說女人墮胎都能讓你這麼興奮,你他媽的能有多大出息?

不過難得有一件事,可以讓我看起來比楊聰牛逼,所以我就把我平時怎麼工作的事情說了出來,又講了我常常聽到的一些悲情的故事,然後意味深長的對楊聰說,就你這智商,就你這一窮二白的情形,兄弟,咱先別想著搞女人了,不然到時候你肯定被人搞。

誰知道這貨聽完我的描述以後,吐出一塊骨頭,輕描淡寫的說:“兄弟,我很喜歡你的故事,也感謝你對我的勸告,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下次吹牛逼,一定要記得打草稿!”說完還作死的補充了一句:“哦,忘了說,哥也鑽研過醫學。”

操,老子當時就怒了,我說你幾個意思啊?羨慕我經歷離奇就直說啊,何必這麼詆譭我,算男人嘛?

誰知楊聰卻擺擺手,忙解釋道:“哎,你別生氣,我可不是取笑你的意思,只是你話裡的bug太大了。”

艹,狗日的還知道bug這個詞呢!我以為他是那種成天躲在深山老林裡,沒見過世面的人呢。

不過,我見他一副認真的神情,我壓下火氣,問他這話怎麼說。

誰知,楊聰卻問了一個讓我哭笑不得的問題,他說:“你再仔細說一遍,你都是怎麼幫人墮胎的?”

哎喲臥槽,原來這傢伙是個死變態啊,說來說去,他還是想聽我給他講我怎麼給那些女人打胎的事情嘛。

我說一般都用藥流,除非快足月了,我會去找在醫院工作的老熟人,偷偷買那種藥劑,給孕婦打針,讓孩子胎停,然後引產。說到這,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不過我很少幫人引產,因為我技術不太行。”

楊聰笑了笑說:“何止是技術不行啊,你的專業知識也不怎麼好。”

我一愣,就聽他繼續說道:“不只是快足月的人需要引產,只要孩子一超過三個月,就不能再藥流,甚至是連無痛都做不了,可你顯然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我才說你是在吹牛逼。”頓了頓,他又說:“不過很奇怪的是,你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哎。”

他的話像是一顆巨石般狠狠砸在我的心上,讓我的心瞬間掀起了萬千波瀾,我趕忙掏出手機,去網上查了查,發現他說的都是對的,那麼……為什麼我這個學醫的一直以來竟然不懂這個道理呢?

這時,沈蔓的一句話立刻讓我如醍醐灌頂,她說:“李白,你不要忘了,你擁有的並不是自己的記憶。”

聽沈蔓這麼一說,我頓時想起一個我之前從來沒有注意到的問題,那就是我並不完全擁有李白的記憶,這也是為什麼我不知道他死掉,不知道他和楊超已經反目成仇,不知道他愛上好友朋友的原因,因為我是沒有這部分的記憶的。

所以,我懷疑那個篡改我記憶的人,他把李白的一半記憶給了我,而他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