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鴿子。
“我記得那個莫菲菲也在安凱,你進安凱是不是因為她?”
對於前陣子她為sisina做的事情,他並不是一無所知的,該知道的,他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跟聰明人講話,就是不需要浪費口水。
季璃昕愣了愣,點了點頭,遂而又蹙起了眉頭,“你什麼時候正常了的?”
興師問罪來了,聞人臻是想過她要跟自己算賬的,沒想到她倒是因由自己而記起的。
“嗯,這個麼……”他欲言又止,眸色沉了沉,想著要不要搪塞過去。
她好整以暇,等著他說下去,擺明了一定要等到答案。
“那個,有點遲了。”
他還是沒有吐露實情。
“坦白從寬。”
她循循善誘,眸中卻有一道狡黠的暗芒一閃而過。
“怎樣從寬?”
他比較想得到的是赦免的令狀。
“聞人臻,你是不是男人,這麼羅嗦。”
某人不小心又瞥到時間,發現又過了十來分鐘,還是浪費在虛無沒用的弱智對話上,愈發的沒了胡侃的心情,差點中了他的計,他是打定主意不讓自己回去上班了。
“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
他這話說的夠意味深長的。
季璃昕臉色微微一紅,剛才說那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多想,結果……
明明是他在反省,怎麼言談之中,都讓他給佔了便宜。
她不打算知道了,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他肯定在裝,具體的麼,推算起來有點難度,知道他之前裝過就可以了,尷尬、曖昧的可以。
“鬆開,鬆開。”
軟玉香懷,他怎會輕易鬆手,而且他心有餘悸的是擔心她會否走出這個房間就變臉。
不過這樣擁著也不是一回事,最受折磨的使自己。雖然自己是享受,但是她顯然是身子經受不住,加上她午飯也沒吃成,愈發的無力。
“別動,再動我可不保證後果了。”
他的聲音暗啞,沾染上了情慾的味道,粗重的鼻息噴薄在她粉色的耳垂上,而他的薄唇,含著她一片嬌豔欲滴的耳垂。
他含糊不清地道,“讓我再抱一會兒。”
經他這麼一說,她一動也不敢動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慾望如潮水,說來便來。
她乖乖地由著他抱,他倒是也沒真動她,只是抱得越發的緊了。過了幾分鐘後,他的呼吸漸漸趨向正常的頻率了。
他終於鬆開了她,目送她撿起地上的衣服,“在這裡穿吧,去什麼浴室,又不是沒看過。”
他明顯不贊成她的多此一舉,她沒反駁,兀自踏著虛浮的腳步,進了浴室,砰的一聲將浴室的們用力地給甩上,還不忘上了鎖,怕某人突發奇想闖進來。
對著鏡面,季璃昕看到鏡子中的自己,脖頸跟鎖骨邊緣的吻痕極為清晰,一般經歷過情事的人,都看得出來。
何況是冬天,連找個被蚊子咬的藉口都不行,雖然某人確實是只狠毒的蚊子。
她今天真是沒先見之明,怎麼不帶條圍巾來,還好這裡是商業街,等下轉出去,應該有圍巾賣的,隨便買條,能夠遮掩下就行了。
等到她磨蹭著出來的時候,聞人臻已經穿戴整齊了,頭髮還有些凌亂,給人狂野不羈的感覺。
兩個人若是這樣走出去,若說沒滾過床單,八成也沒人信。
她繞過他,就要出門,她可不想跟他一道出去,接受別人目光的洗禮。
“等等我。”
他拿了床頭的押金單跟房卡,長臂一伸,精準無誤地捉住了她瑩潤的一截皓腕。
她納悶,他似乎定住不動了,她忍不住回頭,發現他的臉色跟調色盤有得一拼,色彩繽紛著,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又帶了點青色,被她這麼撞了個正著,眼睛卻四處瞟著,不敢迎上她的,這多少有些古怪。
她在想他是否有哪根神經出了問題,他倒深吸了口氣,神色匪夷所思,總算是對上了她的雙眸,他的嘴唇動了動,似有話要說,卻遲遲沒有說出口。
“小昕,我們交往吧。”
驀地,她感覺到手腕上的力度減輕了不少,然後聽到聞人臻這般說。
聽到這句話,季璃昕的身軀不由自主地微微震動,彷彿被雷劈中一般愣在原地。
她覺得自己像被點了穴似的,愣了半天,從來都不曾想過聞人臻會對她說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