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下母親的身體情況,得到的是好訊息,說母親的體內癌細胞被抑制住了,暫時沒有擴散的跡象。
這樣的話,若是動手術,成功的機率多了幾成。
母親眼前正在調理身體,打算調理的差不多了,就著手動手術的事情。
不知道聞人臻到底跟她說了什麼,母親沒有偷跑出院,跑來看自己,而是安心靜養。
母親接過杜叔叔的手機後,又叮囑了自己幾句,“小昕,你對聞人可要好些,現在的年輕人,很少有跟聞人那樣通人情世故的,聽你仁叔叔說,他對我的病情也挺上心的。我現在的那個主治醫生,聽說特了不起,還為了媽在a市留了下來,一般人聽說根本就請不動他。”
“媽,聽你這話,像是炫耀來著。”
她不以為然,聞人臻的勢力頗大,請到個名醫,沒什麼了不起的,只是她不知道那個醫生的名字叫陳蕞,聞人臻請陳蕞,甚至欠了季默然一個人情。
要知道,聞人臻一向最討厭欠人人情,他寧願金錢交易,也不想欠人一分二厘。
母親儼然就被聞人臻那些對他而方根本就什麼都不是的舉動給收買了,一顆心偏向了他。
她嘆息,聞人臻這人,根本就不像表面那麼簡單,跟他結婚一年多,自己都沒將這人看通透,過於高深莫測了些。
這樣的男人,還是躲遠一點為好,她可不想泥足深陷,落得個什麼都不是的下場。
今日冷天澈來,沒有提到過嚴可欣,她便知道了自己生了孩子這事,他還沒告知母親,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既然他不想說,自己也不便多問。
畢竟自己的孩子,跟嚴可欣什麼關係也不是,倘若她知道真相,倒是尷尬。
b市宋家
沈童跟聞人臻到的時候,宅子裡已經是燈火通明瞭,人來人往,熱鬧的很。
宋市長邀請的人物,都挺有分量的。
聞人臻知道自己此行,就是露個臉,倒是沈童還有很多事情跟宋家的人商量。
沈童離開的時候,聞人臻跟人淺酌了幾杯酒,便宜往後院走。
經過花園的時候,看到幾個小孩在嬉戲玩鬧。
因為是晚上,外頭的光線不是那麼明亮,聞人臻還是忍不住上前,映入眼的幾個孩童長得都很出色。
其中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身上穿著縮小版的警察制服,手上還拿著一根小木棍,追著另一個明顯比他年紀大的小男孩跑。
明明腿短,卻不服輸,嘴上嘟嚷著,“費列羅,有本事你別給我跑。”
小男孩年紀雖然不大,但是輪廓倒是長開了,足以預料長大後會是一個美男子。
“冷予淮,你是不是女人?”
“我爸爸說了,想要證明我是不是女人,首先要證明你是不是男人。”
小女孩冷哼一聲,很不屑,還是追著小男孩繞圈圈地跑。
小男孩被她的話給驚駭住了,忘記了往前跑,停了下來,陰沉著一張臉問道,“冷予淮,這話你都說得出口,簡直就不是女人。”
冷予淮不客氣地將小木棍襲上小男孩的腰,小男孩吃痛一聲,半蹲了下來,咬牙啟齒,酷酷的氣質,蕩然無存。
冷予淮倒是自在,渾然不覺小男孩對她說的話是一種侮辱,繞著小男孩走了一圈,摸著小下巴,得意地翹起嘴角,“其實,我挺喜歡費列羅……”
這話還沒說完,小男孩臉色漲得通紅,發飆,“冷予淮,你……太……”
“巧克力。”
她指著被自己欺負的小男孩,哈哈大笑起來,“你不會以為我喜歡你吧?真不要臉,羞羞羞,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我喜歡的是歐陽靖,費列羅巧克力,你別自作多情了。”
費列羅惱羞成怒,也指著冷予淮,但是他說不過牙尖嘴利的小女孩。
此時,旁邊坐在草坪上的一個小男孩站了起來,聞人臻原本正在欣賞著冷予淮的牛逼表現,難得小女孩這麼張狂的,當草坪上那個小男孩上前的時候,聞人臻眼前一亮,這小男孩就跟剛才被冷予淮欺負的小男孩長得一模一樣。
顯而易見,這兩個小男孩是雙胞胎,只是不知道哪個是哥哥,哪個是弟弟,這剛上前的小男孩明顯比那被欺負的那個氣勢強,小小年紀的,這應該是哥哥。
小男孩一伸後,輕輕鬆鬆奪走了冷予淮手中的小木棍,在場的小孩子自然是看不出來,但是聞人臻卻看清楚了這小男孩出手很快,用的還是空手道中的一物法。
小男孩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