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況緊急,先把情情愛愛的放一邊。”裴奚貞雙手各放於我們肩膀,他解圍的道:“消滅蜉蜈要緊。”
“哼,等完事了有你好看的。”林慕夏冷冷的掃了我一眼,她再次按動手機,撥給了寧綢。
寧綢對於柴青的腦袋裡出現大量蜉蜈感到極為驚訝,她爽快的把藥方說清楚,雙氧水、高錳酸鉀,竟然還有84、潔廁靈!此外還有別的幾樣。
別說是蜉蜈了,連人都能整死。
我很快意識到這不是昨天往我耳朵裡放的藥水,否則我耳朵早廢了,問寧綢時,她說這是大面積殺死蜉蜈的最佳配方,如果按昨天那個,得墨跡老半天才能熬好,量還不一定夠。
末了她叮囑我們說屍體千萬別亂仍,蒐集到一塊拿火燒掉。
我們迅速按照寧綢的配方把東西集齊,分比例調配好,我和裴奚貞分別穿上一套防護服,拎著裝滿大殺藥的霧噴竄入了房間,而林慕夏把門猛地關死,她和狗王負責趁這空隙鑽出來的蜉蜈。
我定住心神,現在的蜉蜈分佈極為散亂,東四南北甚至連棚頂也有,不僅如此,柴青的屍體在此之前竟然被“無聊”的蜉蜈們活脫脫的鑽為一個類似於蜂窩人的殼子,碎裂的內臟、汙濁的血液、破開的面板,已然成功的讓我們有了嘔吐的感覺。
蜉蜈這個生物實在太可怕了,才多大點功夫?
它們不是清理屍體的,而是專門破壞屍體與活物的!
我們一人負責一邊,不停地朝蜉蜈們噴射毒霧,沾染上特質藥水的它們想跑已經來不及了,一個接一個的掉在地上,“撲哧、撲哧!”
漸漸的,蜉蜈們的屍體變成了膿粘壯的玩意,怎麼說呢,跟上了火的人排出的尿差不多一個顏色,可能再在此基礎上吐口痰更近似一些,值得一提的是,它們確實注重培養和保護後代,有的母蜉蜈,及時身體腐蝕爛了,依然尾腹部有個封閉的條管狀的黑物,不用想都知道里邊裝滿了能孵化小蜉蜈的卵!
我踩了下,蠻硬的,不過還是將其踩癟了。
無死角的噴完,雙面鏡佈滿了汙點,蜉蜈們近乎全滅。
正當我們想拉開門的時候,裴奚貞拉住我手臂,他朝柴青的屍體指了指,“不對,疏忽了一個地方,柴青的屍體內部和他擋住的角落。”
我不忍心往柴青體內灌這亂七八糟的液體,當把他屍體移開時,果然藏了幾隻蜉蜈,我們進行噴殺,現在頭疼的事來了,他的屍體怎麼辦?我腦海中靈光一閃,提議的道:“頭兒,咱拿個質量好的屍袋包上,運到火葬場直接火化。”
“行,不過怎麼和他家人交代?”裴奚貞思忖的道。
“不用交代,就當沒看見柴青這個人。”我設身處地的想了想,道:“柴青的妻兒是無辜的,如果看見他變成這樣,任誰也接受不了。至於他的骨灰,先留著,等找到合適的機會再交給其家屬。”
“就這樣吧。”裴奚貞沒了別的法子,他隔門喊了嗓子,“慕夏,搞個屍袋來,質量好點的。”
接下來我們把柴青封入屍袋,覺得有點不放心,又裝入了金屬盒子,派周振宇的三個武警押送到火葬場了。
城南四院傳來訊息,李四方的腦袋被鑽的千瘡百孔,問我們怎麼辦?
林慕夏把寧綢的非主流配方提供給院方,那邊的情勢很快得到控制。
我們筋疲力竭的躺在休息的地鋪,心說累的要死,不僅如此,還因為蜉蜈的亂入,失去了獲知神秘山洞地址的機會。狗王的兩個小時到了,他體恤我們,就讓防暴守衛開車送他到東街,自己打車回了家。
過了半個小時,寧疏影披著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