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知返,他也許只是穩住張嘉嘉,抽空回來破壞寧喬之戀。”
我嘆息的道:“可憐的寧二貨…”
“噓……”老蔣豎起手指示意我們噤聲,道:“聽,天紋和張嘉嘉開始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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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紋關心的說:“簡簡,死警察們有沒有委屈你和孩子?”
張嘉嘉佩服的道:“沒有,只利用孩子當誘餌抓你,沒想到你如此有魄力,不懼警察,孤身一人單刀赴會,手託金屬球嚇得他們愣是沒敢吭聲,簡直帥得掉渣。”
天紋謙虛道:“你快別這麼誇了,我心臟也是咚咚跳個不停,不信你摸摸,現在還沒有平靜。”
張嘉嘉好奇的道:“蚊子,我這樣喊你不介意對嗎?警察們給我看過你的案底了,我本人雖然專攻遺傳生理學的,但屬於生物的範疇,平時特別愛蒐集稀有的生物資料。聽說你有對奇怪的蟾蜍,名字挺唬人的,好像叫紫陰獨睛蟾?”
“我不清楚叫啥,紫色的獨眼,差不多吧。”天紋遺憾連連的道:“這對癩蛤蟆是我偶然得到的,有一隻已經死了。”
“死了?怎麼回事?”張嘉嘉明知故問,口氣中蘊含了怒意,她當然瞭解那隻紫陰獨睛蟾因何而死,害得生理女博士淪落到如此境地,全拜天紋和癩蛤蟆所賜。
“按照馴養的方法,我操控它舔死了某位仇人。”天紋怨氣極重,他惡狠狠地道:“然後那隻蛤蟆沒回來,估計掛了。”
張嘉嘉按捺住怒火,她冷靜的道:“剩下那隻呢?”
“放入了一個封閉的殼子,藏起來了,嘿嘿。”天紋陰森一笑,“還好發現這對蛤蟆的地方有一紙馴養說明,否則第一個因它而死的,就是我咯……”
張嘉嘉道:“警察為何費盡心機的抓你?”
“有人害得我孤老終身,所以殺了人。”天紋一句話道出了復仇初衷。
“殺了多少?”
“數不清了,反正我沒刻意記過。”
“怎麼殺的?”
“手,繩子,刀,車輪子,斧子,癩蛤蟆。”天紋細數完作案工具,唯恐張嘉嘉害怕,他安慰的道:“簡簡,你放心,我天紋今天把話撂在這,這輩子絕不傷害你!”
斧子?
據我們手頭所掌握關於天紋的案子,他似乎沒用斧子殺過人吧?!
林慕夏驚疑不定的道:“凌宇,與斧子相關的案子,近期確實有一件,不過……和衛生巾殺手有關。”
“莫非顧正信和令菲的死,是天紋和衛生巾殺手聯合的?”我瞪大了眼睛,大腦急速的運轉,“如此一來,天紋忽然現身於三浦鎮的理由便說通了!他和衛生巾殺手組團作案,持斧劈斷顧正信,因此,阿森把他相中,將其上報給天南D組織,決定拉其入夥,便設定指令派無人機追蹤天紋,這才有了之後的《天紋的一天》!”
林慕夏接好了麥克風,眾人屏住呼吸,她低聲道:“張嘉嘉,你聽好,裝作對斧子殺人感興趣,問天紋。”
“嗯……”張嘉嘉作了回應。
旋即,林慕夏拔掉了麥克風,側耳期待二人的對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天紋對於張嘉嘉幾乎不設防,正因為如此,警方有了意外探知天紋諸事的細節!照眼前的情勢,E型裝置的存在,我們無奈放走了天紋非但沒虧,反而大賺了一筆。
張嘉嘉饒有興趣的道:“蚊子,用手怎麼殺的人?”
我們心知她在給接下來問“斧子”做鋪墊,不然直接問容易引發懷疑。
“簡簡,你瞧我這手,大不大?”天紋一定在翻來覆去的展示大手,他驕傲的道:“娘啥都沒能給我,只生了雙遠比普通人大的手。憑藉它,我馴服了三十五隻猴子,拍死了上百條狗,扇死了一隻老虎,別人稱我鐵掌天紋。”
“鐵砂掌啊!”張嘉嘉笑道:“厲害、厲害。蚊子,繩子能勒死人,刀能捅死人,那車輪子呢?”
天紋解釋的道:“提前把人固定在地上,發動車子碾壓唄。”
“那斧子呢?你直接掄起來劈砍的?”張嘉嘉好奇道。
“劈的是死人。”天紋靜了數秒,他回憶的道:“那天我到鄉下小鎮拜訪三十年未見的老友,其實是赴當年的約。聊著聊著,巧合的是,彼此發現竟然都犯了案,並且混得特別濫。我們仨很傷感,短暫的相聚完,彼此間又要亡命天涯。老友當晚有目標要殺,所以我決定參觀一次,為了紀念這也許是有生之年的最後一次相聚。”
“你們仨?”張嘉嘉不明所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