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拷了重銬的吳真真拖了進來,直接仍到審訊椅上,動作簡單又粗暴。
吳真真的手腳不停顫抖,哈喇子滴滿了衣服,他的五官扭曲的,跟擰花的包子,奇醜無比,其實戶籍系統中他的證件照挺帥。
“咳、我們知道你好了,別裝了行不?”林慕夏冰冷的道。
吳真真的回應,只有抖……抖……抖……沒完沒了的。
“凌宇,上電擊劍。”林慕夏不耐煩的道,這種裝傻充愣的存在,不用點手段就“金口”難開。
我掏出黑亮的短棒,遞到嘴巴前吻了吻,“哥們,你該發威了。”我按動密碼,藍色電弧纏繞的劍身猛地延伸,閃動於吳真真呆滯的瞳孔,並一點點的放大。此刻,我手控制著劍尖離他的眼睛很近,他似乎無動於衷。
小樣,以為我真不敢電你?
“哧哧、噗嗤!”
防身的武器在我手上進化成審訊利器,劍尖下調抵在吳真真的左肩,藍色電弧像飢餓難耐的漢子看見了白花花的大饅頭一樣,瞬間攀附向他的身體。
吳真真的四肢徒然小抖變大抖,腦袋搖動的頻率隱隱有把眼球甩離眼眶的架勢。
撤回了電擊劍,他持續抖了兩秒,忽地停滯,歪倒在審訊椅,舌頭啷噹在嘴外,賣相極為的駭人!
我胃部翻江倒海的蠕動,喉嚨一滾,感覺到一股子熱流湧向上方,我忍不住了,急忙捂住嘴,伏在床前哇哇狂吐。不愧是愛雞隨雞、愛狗隨狗,林慕夏和我的表現沒區別,直接走到牆角的垃圾桶,只不過她吐的少了點,然後喝水潤了兩下喉嚨,吐乾淨。
寧疏影遮住眼睛,他開玩笑的道:“給案犯現在的模樣拍個照片,放大一百倍掛在城牆上,堪比生化武器,勝似千軍萬馬!”
“老子當警察以來,第一次是被醜吐的。”我虛脫的坐在椅子上。
林慕夏深以為然的說:“同感。”
寧疏影接了盆冷水,直接澆在吳真真的腦袋,反正錄影沒開,想怎麼折騰都行,只要出發點是好的。
吳真真一個激靈,他睜開了眼睛,與此同時,手腳抖啊抖……水滴子甩了我們滿臉。
我站起身,踩在沒有沾水的乾地,再次拿電擊劍襲向不知好歹的吳真真,有了水的存在,電擊的效果更加強勁,吳真真的頭毛根根倒立,昏厥當場。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次我們對於吳真真的醜態有了抗性,僅稍微有點不舒服。
寧疏影接了第二盆水,一股腦的傾倒。
吳真真打了個噴嚏,手腳抖啊抖的……
莫非我們的推測有誤?兇手另有其人?我搖了搖頭,直覺是對方抱有僥倖心態,試圖瞞天過海,以為我們電幾次看沒暴露便放棄。如此一來,更加大了我的動力,這一個小時中,審訊室噼裡啪啦的跟爆豆子一樣,搞的滿地是水。最後沒幹地可站了,我怕電流不分敵我的牽連到自己,索性站在桌子上開電。
迴圈了大概有九次。
總算守得雲開終見月,吳真真恢復了清醒,他的手腳終於不抖了,道了句:“我想撒尿。”
“直接尿吧,你的褲子已經溼了,地也溼了。”林慕夏翹著懸空的腳放在地上,她嘀咕的道:“我的腳痠了,再電不服他,恐怕明天就得拄拐了。”
這時,寧二貨推開門,他腹黑的笑道:“電完了?你們不知道,水蔓延到了走廊,武雲峰恰好經過,躺搶了,直接電攤在地,現在還在休息室躺著呢。”
“可憐的武兄。”林慕夏抬手點了雙肩和腦門,“哈利路亞。”
吳真真果然尿了褲子,“噗噗噗……”旋即,他舒服的道:“你們真的是警察?一點人道沒有!”
“人道,只是針對於人來用的。”林慕夏一秒從修女變成了修羅,她猛地拍動桌子道:“你今天想原原本本的坦白,想從哪開始,自己交代!”
吳真真臉色一怯,他壯起膽子道:“差點被你一個黃毛丫頭唬住。”
我手指翻動,電擊劍猶如一隻大型的筆,來回旋轉,我陰險的道:“你還想試試?”
吳真真眼角抽搐,他氣焰萎靡的說:“我坦白……是,三浦鎮的衛生巾殺手,正是鄙人。我的病,天亮的時候復發,天暗的時候恢復,陰天時不管白天黑夜,絲毫不影響我的行動力。”
“天亮和天暗的時候?”我詫異的道:“不是根據太陽落山為分界線?”
“不是……”吳真真極為鬱悶,他欲哭無淚的說:“前五次,你電我……是真的啊!我心知肚明,但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