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期待的道:“你的猜測說來聽聽,沒準有我們D。I。E看不見的視角。”
“第一,周小瑤和馮初蘭是處子之身,兇手並沒有侵犯,但抽血液和脂肪前,和死者生前,像是虐待過她們。”順子抬手拄著下巴,道:“如果出發點是這,那兇手有特殊的畸形癖好來滿足內心的慾望。這動機你們應該設想過,那講講第二種吧,透過鐮刀的字與死者的姓氏一致,兇手絕對不是隨機作案,有預謀和針對性的,那問題就是死者與兇手的關係。現在來看,似乎除了殺與被殺,沒旁的關係。我對於鑑證這一塊,小有涉獵,致死者們喪命的鐮刀,我透過表層氧化的程度,判斷不是兇手為了殺人而臨時趕製的,至少鑄造了有五年!”
“五年?”我瞪大了眼睛。
林慕夏自愧不如的道:“我還以為是刻意做舊的,原來是自然氧化。”
“嗯,氧化層很均勻,是自然性的。”順子笑了笑,他繼續分析道:“兩個幾乎用柔軟來形容的漂亮女孩,如果五年前,恐怕還沒成年吧?那她們能得罪誰?翻看了死者們的資料,生前並無交集,連學校都上的不一樣,包括網路,同樣彼此陌生,連個共同好友都沒有。因此我覺得,是上一代的恩怨。但是,死者們的父母,同樣的毫無交集,變相否定了上述猜測,這案子太有難度了,最貼切的作案動機,只好擱淺。”
“這點我們沒想過,如果兩家人沒有共同的地方,兇手興許有其它的作案動機。”林慕夏開啟飯盒,她夾了塊青菜塞入嘴裡,“還有第三種吧?”
“嗯……感情問題。”順子搖了搖頭,笑道:“死者均為單身狀態,貌美,處子之身,死了挺讓人惋惜的。”
我唉聲嘆氣的道:“是啊,世界上又多了兩條光棍。”
“反正不是你就行唄。”林慕夏的腳在桌底下狠狠踹了我一腳,她追問道:“順子兄,此案第二個棄屍現場的枯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