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安靜的睡容,我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半仙鋪子。
……
第二日,我雙眼佈滿血絲的來到D。I。E,這是一夜未眠的結果,瞧見站在院門口的林慕夏,心中難免一陣發虛,不可否認的,我真的愛她。對於竹葉紅的感情有一半是內疚,有一半是朦朧的好感。路還要繼續往前走的,已經發生了的事,糾結太多沒半點好處,只能影響當下的軌跡,所以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迎接林慕夏的“責罰。”
“凌宇,你站住,想躲?”林慕夏薄唇微動道:“臨陣逃脫,昨晚究竟幹嘛了?後來手機還打不通,老實交代!”
我想了想,道:“老斷請我幫忙,我們到了一個極為偏僻的地方,深更半夜才回來。”
事實大體確實如此,不算騙她,只隱瞞了細枝末節。
“難怪你看起來一夜沒睡好。”林慕夏狐疑的凝視著我,說:“算了,王曇曇今天中午十二點到,你先補覺,到時候我喊你。待他看完天紋的情況,我們審一下姬雨蝶,然後前往廬臨的方向,爭取尋到井老。”
沒想到這麼容易就矇混過關?
利用了她的信任,做了自私的事,我心頭慚愧,暗中思量一定要好好的對待林慕夏,管束好自己,做彼此的唯一。
我直接來到二樓,先到關押天紋的房間望了眼,老蔣憨呆的注視著眼前紋絲不動的天紋,像是一場史上最無聊的較量。我輕輕的關好門,走入休息室,倒在沙發上一覺睡到中午。
……
感覺到被人推動,我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林慕夏漾著笑意的臉,“這麼快中午了?”
“十二點過五分。”她捏住我的鼻子說:“睡飽了沒?”
我晃了晃腦袋,覺得沒清早那樣沉重了,點頭道:“很OK。”
站起身和林慕夏抱了數秒,我接了盆涼水洗完,精神頭十足,詢問的道:“那位猥瑣的專家來了?”
“他人現在隔壁關押天紋的房間。”林慕夏說道。
我們倆一塊來到關押室,推開門看見一位穿了粉紅色大褂的中年醫師,光這賣相就透著一股子騷氣,連口罩都是粉紅的。他聽見開門聲回頭道:“林警官,他是前天電話中的男警官?”
我象徵性的道:“我是凌宇,D。I。E天南分部現任部長。”
“王曇曇,京第五人民醫院,疑難雜症科資深醫師。”王曇曇衝我打了個飛吻,他眉目傳情的道:“好年輕的部長喲。”
真的成功噁心到我了,我連連求饒道:“拜託,正常點。”
“開個玩笑,雜家鍾情於學生妹五十年。”王曇曇斂起了騷意。
林慕夏鄙夷的道:“前天不是說三十年?”
“堅持到五十年,如果沒能搞定一枚,我則放棄!”王曇曇攥緊拳頭晃動。
越扯越沒譜了,我拉回了正題道:“天紋的情況如何?你有什麼解決的辦法沒?”
“容我觀察半小時。”
王曇曇扭回脖子,開啟小箱子,他戴好手套,取出扁平的硬鐵片,插入天紋的牙縫,用力一翹,天紋的嘴巴敞開。“林警官,麻煩你用手電筒幫忙照下。”
“好的。”
我心想這廝又想趁機揩油,便攔住林慕夏,迅速來到裝備庫選了根滿電的強光手電,蹲在王曇曇跟前,我按動開關,刺眼的光束投入天紋口腔,淡綠的舌苔抵住焦黃所包裹的牙齒,我噁心的隱隱作嘔,不敢呼吸。
這瘦老頭究竟有多少年月沒刷牙了,好懸將我燻的當場殉職。
約過了五分鐘,臭水溝般的口腔探查終於結束。
王曇曇抽離了鐵片,他打趣的道:“還以為口水能把翹嘴器腐蝕掉呢,真是失望啊……”
“下一步是?”林慕夏好奇不已。
王曇曇朝天紋的雙腿瞄了眼,“我已經初步確認了病的範圍,為了排除錯誤的,我需要提取更多的病徵,凌警官,幫我脫了他的褲子。”
天紋只是用一條繩子充當褲腰帶,我捏住扣角,撕拉將其拽開,臥槽……這貨竟然是男人中的白虎!
一杆黑炮,兩顆炮彈……
我望向黑炮的根部,咦,不對!為毛只剩下一顆炮彈了?聯想到之前凌Q威脅性的掃視向天紋雙腿,似乎我猜了二人之間的秘密!能讓天紋噤若寒蟬,恐怕唯有摘掉其一顆炮彈才能如此!但好像這些並不妨礙天紋的雄姿,因為他的炮彈碩大到常人兩倍的程度!
王曇曇驚訝了片刻,便抬手握住天紋的黑炮翻動觀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