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淡了。”凌Q扶了扶鏡框道。
棚頂的房梁“譁”地跳下一個女人,約有三十來歲,與此同時,窗外翻入一道人影,手握一把牛角弓,想必這便是浙三妞和浙三鞭。令我心驚的是,浙三妞潛伏於橫樑之上,我居然沒發現,但情有可原,她的衣服偏暗,隱在那顏色與周圍混成一片,很難辨別。說一千道一萬,還是凌Q最厲害,敏銳的感知到有殺手虎視眈眈,她敢在這個時候把話挑明,代表著有恃無恐!
“抱歉,這是我一個人的意思,與浙三世家無關。”浙三妹忐忑的道。
“沒事,如果我沒來,他們可能回不去了。”凌Q勾起手指,將桌子前的紅心Q分別彈向浙三奶與浙三秋,她笑兮兮的道:“給你們留個紀念。”
“如此大禮……”浙三奶是個明白人,不收的話,表示瞧不起,Queen很可能找浙三世家的麻煩,饒是她擁有一窩殺手,也撐不住頂尖殺手的報復;一旦收了,換句話說,就等於向Queen臣服,但沒準能得到對方的庇護,她在取捨之間很快做出了選擇,“多謝。”
“他,是一個警察,我親哥。”凌Q指了指我,她甜潤走心的道:“願你們之間能交好,僅此而已。”
音色雖美,淡淡的威勢卻不容拒絕。
浙三奶猶豫了下,她小心翼翼的塞好紅心Q,咳嗽道:“警察……好!”
“沒別的事,我們先走了。”凌Q輕巧的移開座位,她衝我和瘦猴攤主眨了眨大眼睛,“哥,你們快點,我還要去看電影呢。”
“老身腿腳不便,望見諒。”浙三奶有心無力,她如坐針氈的道:“三妹,快送送紅後。”
我們一行人即將離開院門時,瘦猴攤主猛地拍動腦門,之前太過於緊張忘了,此刻終於了想起主要目的,挨個房間繞了半天,都沒有看見哪道牆上寫了浙三驢遺書中所說的密碼,他氣憤的衝浙三妹搖動銀行卡,道:“你家三驢子竟忽悠人!這卡的密碼呢!”
反正有凌Q的光環籠罩,他的態度極為囂張。
浙三妹無奈的道:“我們浙三世家所有成員的銀行卡,密碼統一為六個零。”
“哦!”瘦猴攤主這才滿意的溜出院門,我們鑽入了保時捷,揮手告別了浙三妹,我踩住油門搖了搖頭道:“我算是領教浙三驢的心計有多高明瞭。”
“凌小哥,三驢子怎麼啦?”
“他利用你貪財的心,成功的忽悠把人忽悠過來,傳達他的遺言。”我握住方向盤,分析的道:“牆上並沒有密碼,浙三驢家又處處殺機,因為他壓根就沒打算讓咱活著出來,看來今天我最明智的決定是帶了小Q。”
“娘個比,就知道三驢子沒安好心。”瘦猴攤主指著路口的銀行道:“停一下,我試試銀行卡去。”
我將車停在路邊,他推開車門,鬼鬼祟祟的跑到自動取款機前,手指啪啪按動,好像成功進入了頁面,沒多久便退卡返回,他黑著臉道:“換算成日元,的確有六十五萬,我幹啊,一個殺手怎麼這般窮!才三萬多塊!”
“老苟,節哀……”我笑了笑,並沒有打算找回場子,這畢竟屬於不義之財。
“浙三驢,算計也就罷了,還是個大摳比。”瘦猴攤主揣好銀行卡,他不岔的道:“真是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凌Q聽完樂了,她簡單解釋道:“殺手執行任務時,一般不可能攜帶重金或者高值銀行卡的,最多能比每次任務的預算超一點。”
三萬塊好歹比一分沒有強,老苟在之前的工地下的車,他去尋朱八五了。我把凌Q送到了老媽的公司,便來到市中心邊緣的真心晴願賓館,打算趁著空閒,來看望下老狐狸父女。
門敞開的,我望見吧檯前,於小願在玩鬥地主,我腳步輕輕的走上前,清了清嗓子道:“於姐!”
“小宇你來了。”於小願迅速的結束一局,她豎起手指笑道:“小西和晴晴在樓頂。”
“好叻,那不打擾你鬥了。”我衝入樓底,蹬蹬蹬爬到頂樓,一大一小兩道身影趴伏在前後晃動的躺椅,老狐狸的生活真清閒,摟著心晴竟然在玩PSP,我吹了個口哨道:“可親可愛的頭兒。”
“誒?小宇?”裴奚貞穿起拖鞋,他摸動女兒的腦袋瓜道:“你替爹打玩這場,然後再和你大的的玩。”
站在欄杆前,我怔怔的道:“頭兒,你的下巴和腮部怎麼搞的,半個腦袋纏著紗帶。齊琦該不會又把你給揍了吧?”
“讓他三條腿,能打過我?”裴奚貞習慣性的摸向下巴,然而卻隔著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