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說明線人的身份,別說,我還真不知道東子究竟是誰。”
“萬一是什麼重要的線索呢?”我猶豫了數秒,提議的道:“不如……把臂骨取出來做DNA鑑定?”
裴奚貞為難的和於小願對視,意思是想老婆能允許。
於小願深明大義的道:“小麟已經殉職,如果他死後還能為他所熱愛的職業做點貢獻,我作為一個姐姐,是支援的。”
由此可見,一個男人能有一個開明的妻子是何等的重要。死後開墳是一件忌諱的事情,倘若換了別的女人,哪肯同意打擾長眠於此的弟弟?
我們聯絡了墓園的管理員,沒多久來了幾個工匠,眾人將於小麟的墳啟開,裴奚貞虔誠的把骨灰盒托出輕放於地面。於小願沒有在一旁觀看,她心裡多少有點芥蒂,就抱心晴返回車中等待。
“打擾了,小麟前輩。”我念叨了句,開啟蓋子,注意到裡邊只有一袋子骨灰,我詢問的道:“頭兒,那塊臂骨和小麟前輩的骨灰裝一塊了?”
“沒有。”裴奚貞搖了搖頭,緩慢的把骨灰袋提起,“在骨灰盒的底部。”
一根乾淨的臂骨呈現在我的視線,我戴上手套將它抽離了骨灰盒,封入證物袋。
接下來,工匠們把於小麟的墳墓復原,我拎著臂骨,和裴奚貞回了別克。老狐狸想開車的,我連忙阻止道:“頭兒,最近酒駕查的更嚴了,雖然你沒醉,但喝了酒,最好別開車。”我把他趕入副駕駛,待裴家三口繫好安全帶,我發動車子駛向市中心。真心晴願賓館前,我停住車,和於小願母女道了別,便馬不停地的趕往D。I。E。
抵達時已經四點半,蔣天賜和寧疏影玩對打,身體巔峰的寧二貨放話了,三天之後每天下班開始對我進行“魔鬼式訓練”,把他受傷這段時間我所落下的重新撿起來,這條提議獲得了林慕夏等人一致的贊同,我的噩夢又要來了!
林慕夏接過我遞向她的臂骨,問道:“這條骨頭哪來的?劃痕竟然這麼多。”
“於小麟前輩殉職時一併死亡的線人,東子。此人死亡源於一場爆炸,粉身碎骨,唯有這根臂骨還算完整,就和小麟共葬一墓。”我解釋完,期待的道:“心晴感應灞波爾奔頭套時看見了他的墳墓,因此我懷疑這根臂骨有異常,你驗明下其主人生前的身份。”
“好的。”
林慕夏握住臂骨來到座位前,進行提取檢測樣本的工作。
“別抱太大期望,一根線人所剩的臂骨,如果能跟這件四、五年之後的案子有關聯,我就把這骨頭啃了。”寧疏影左手端著磨刀石,右手捏住一柄寒鐵飛刀,“嚯嚯!”地蹭動……
第八百七十八章:爆炸性的身份!
由於等待驗骨的結果,寧疏影和林婉婉並沒有提前回家,裴奚貞把車開到公車汽修部換玻璃和頂棚了。老狐狸走了沒多久,天色開始變陰,驟雨忽然而降,實在是難以想像他這一道怎麼熬的。我嘴巴樂開了花,“祈禱咱們的頭兒能一路順風。”
“賊壞賊壞的。”蔣天賜大手按住我的腦袋,把我攔腰抱起,離開鑑證室前,他扭頭道:“寧老弟,雨中捶打進步最快了,我們現在就展開特訓吧!”
寧疏影放下磨刀石,他淡笑的道:“蔣兄說的在理。”
於是乎,幸災樂禍的我瞬間化為一隻落湯雞,牴觸的“享受”著D。I。E兩大最強戰力的虐待。過了能有一個小時,我終於堅持不住了,以鼻青臉腫四肢虛脫結束了今天的魔鬼式訓練,我是被寧疏影拉著腿從樓頂拖回鑑證室的。
林慕夏側頭望了我一眼,她有點心疼,礙於寧二貨在此,不好表露,只好落井下石的道:“打的好,寧二貨,蔣男神,你們下次動手時,爭取往疼了打,別搞傷了就行,起碼看起來與正常時無異。”
我翻了個白眼,心說你就不怕到時候變成寡婦?哦對,我們還沒領證,僅是私定了終身,得尋個時機,迎接情劫降臨把關係一定,就算寧疏影和林憶獲知了我們的關係,也早已生米煮成了熟飯。
想到妙處,我臉色浮現出一抹笑意。
“完了,這孩子一定被咱倆打傻了。”蔣天賜蹲在地上,雙手捏住我的肩膀,使勁的搖晃,“凌宇,醒來,醒來!三魂兮,七魄兮,歸來兮!”
“咳——老蔣,你想搖死我啊?”我暈頭轉向的道:“哪學來的,一套一套的跟真事一樣。”
蔣天賜憨乎乎的笑道:“我大東北的跳大神兒。”
“與死人、魂魄溝通的薩滿巫教文化?”我喘了好幾口氣,心臟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