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寧綢,這丫的咬人還挑食。我和老鵰把刑京按坐於凳子,裴奚貞扳住對方的對巴。刑京不安分的掙動卻無濟於事。
寧綢左掌心攤開,是三枚金針。
她右手拿起較短但略粗的那根,扎於刑京腦部受創的邊緣,刺入了能有一半。緊接著第二枚金針,緩緩的刺入了刑京左耳後的軟位。刑京滿頭流出豆大的汗珠,拼命的想掙動,這架勢像毒癮發作了似得。我們加大了力道,死死地按住刑京。
寧綢淡定的捻起第三枚金針,掩耳不及迅雷的插入刑京脖頸偏左的穴道。
與此同時,刑京緩緩的閉上眼睛,呼吸均勻且平穩。
我看向寧綢,詢問下一步該如何操作時,她眼眸中閃過愉悅,“把病人扶到地鋪,呈側躺的姿勢,注意別動了左半邊的三根針,保持一小時即可。我們先下去喝茶,到時候取了針,便送我離開。”
寧綢喝茶的時候,她才道出了心中所想,“我是無證行醫,這萬一把人扎個好歹……嗯,您們以後多多關照,有下針的需求,就打電話哦。”
“難怪你逮到機會就扎人呢,寧二貨被你扎的針孔快有毛孔多了。”林慕夏打趣的道。
“嘿嘿……”寧綢站起身,她凝視著多功能警花道:“姐姐,你好像來紅了,有沒有痛經?我幫你扎三針?”
“還是算啦,一點小痛而已。”林慕夏連連擺手。
“好吧。”
寧綢重新系好黃色的綢帶,她喝了數杯菊花王,手中捏了金針隔著空氣朝我虛擬的比劃,我汗毛乍起,心說她個扎人狂,簡直是年輕版的容嬤嬤,我低頭沒敢繼續看她。
時間過的飛快,我們一行人返回關押室,注意到老鵰握緊步槍,而刑京滿臉落寞的蹲在牆角,一副傷痛欲絕的表情。有了情緒波動,這證明恢復了正常,竟然真的被寧綢給治好了……
偉人的話不無道理,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寧綢建議先讓病人平復下心情,最好隔六個小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