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劈中腦袋,他橫起胳膊肘子,猶如螳臂擋車般與金電刀背碰撞,他疼得撤離了身體,驚問道:“暫停,你究竟是誰?”
“懶得跟你計較,放我離開不可教化之地,一切好說。”我持刀的手停於虛空,刀尖指向他的腦袋。
乙武畸求證的道:“今天大粗脖子抓回來的正常人?”
“廢話少說。”我動了動刀尖,吩咐的道:“趕緊把後門開啟。”
“咳,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我是三眼哥的小弟。”乙武畸仍掉了匕首,他解釋的道:“三眼昨天回來時,跟我講了被北派抓走的你們,沒想到今天畸主命就派大粗脖子他們把你們抓了回來,我剛才離開看守點是跟三眼哥講這事了,才回來就看見有人砍殺了我兄弟。”
我糾正的說:“我沒殺他,拿刀背砍的,不想惹是生非,只打暈了他逃離此地。”
“最好如此。”乙武畸擔憂的看了眼甲武畸,他恍然的道:“難怪你砍第二刀時,我拿胳膊擋感覺到的疼痛小了不少。”他朝我拋了一枚鑰匙,笑了笑道:“這便是後門的鑰匙,其實我是心向南派的畸形人。三眼哥和我商量著想冒死救你的,現在省了不少事,你拿刀打暈我吧,記得下手輕點啊!”
“謝了。”
我握緊刀柄,重重的一刀背擊在對方脖子,他笑著軟倒在地……
林慕夏聽見這邊沒了動靜,她試探性的道:“凌宇,能過來了嗎?”我深沉的“嗯”了句,很快,她和扛了浙三婊的丁五窮行到近前,我將鑰匙插入鎖孔,擰開了鎖頭,推開後門,光線刺入我們仨的眼睛,緩了老半天才適應過來。
我望向停在樹間的中型貨車,“丁五窮,你有車鑰匙吧?”
“肯定的。”丁五窮摸了摸口袋,走向貨車旁,拉開車門,把浙三婊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