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粗脖子似乎沒啥抗電性,抽搐了幾秒便昏倒在地。
我拉開了門把失去意識的他拖入洞屋,重新掩好門,低頭觀察著金環大砍刀,控制電的按鈕在刀柄三寸的地方,我將其關掉,拍動胸口道:“慕慕,現在我們該如何逃出生天?”
“這大粗脖子和浙三婊,是翹不開嘴的。”林慕夏望向先前因識相而自行撞暈的畸,她呵呵笑說:“他沒節操,凌宇,你把這隻畸搞醒,問其阮三針的所在地。”
我伏在牆前,連掐人中帶拍臉蛋,這隻身強體壯的畸無動於衷,眼皮始終閉的,我摸了摸他的腦殼,鼓了一個大包,我心說他對自己可夠狠的。除非有水才能喚醒沉昏的畸,我繞著洞屋搜了遍,沒發現水,角落中只有一個半滿的夜壺。沒辦法了,我心一橫,雖然有點歉疚,但為了活命顧不得手段惡劣,端起夜壺準備往這隻畸腦袋上倒。
第一滴即將滾出邊緣時,這隻畸猛地睜開眼躲向一旁,他求饒的道:“別倒,我醒了!”
“敢情你一直跟我裝呢?竟然還被你矇混過關了。”我翻了個白眼,防止他突然出手,迅速提起了金環大砍刀,我逼問的道:“報上你的名字!”
這隻畸哀求的道:“我是丁五窮,求大人不殺。”
觀其模樣,愛耍小聰明,卻又膽小怕事。
“前幾天你們抓來一個老人,把他關在哪兒了?”我凝聲問道。
“阮老頭嗎?”丁五窮眼珠子轉了轉,他猶豫的看向地上昏迷的浙三婊,“他並沒被我們大主命關在不可教化之地,而是送到了畸形研究所,據說救人的。”
我莫名其妙的道:“浙三婊想讓阮三針救誰?”
“畸形研究所的負責人,宮曉軒。”丁五窮衝到浙三婊前,擔心對方中途醒來聽見,他雙手的食指插入了其耳道,解釋說:“好像宮曉軒患了一種罕見的病,沒辦法醫治,連下一任的負責人都定好了。宮曉軒和浙三婊關係挺不錯的,如果南北分化,總主命又消失已久,救好了宮曉軒,想必畸形研究所站在我們南派這邊。如果宮曉軒患病身亡,儲備的負責人出自北派,十有八九站在北派那頭。因此抓來阮三針的第一天,便被畸主命親自秘密送往了畸形研究所。”
“哦……”林慕夏心中瞭然,她詢問的道:“畸形研究所位於何地?”
丁五窮搖了搖頭,道:“我真的不知情,畸形研究所是個神秘的地方,只有兩派的大主命才知道在哪兒,畢竟他們得輸送人才。不僅如此,每年派送的智慧型畸,均沒有再返回過,等於與聯盟中的兩派切斷了關係。”
“畸形研究所有沒有聯絡方式?”我提起金環大砍刀,橫於他脖頸前,“你最好說實話,之前北派的人還有眼前這大粗脖子,總是一怎樣就拿聯絡那邊引爆炸彈來威脅我們。”
“其實那是他唬你們的。”丁五窮詳細的解釋說:“沒有電話,我們是用無線電聯絡的,想和畸形研究所交流,得到我們派中的控制檯!不過並不建議你們去,因為派中武力值較強的畸們,天天把守於此。”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猜測的道:“凌宇,我覺得畸形樂園被電網隔離的三樓,就是控制檯。”
我點頭,看向了丁五窮,“不可教化之地和畸形樂園的結構相同嗎?”
“差不多的!”他不假思索的道:“我有次陪畸主命到北派一次,發現兩個地方整體就像一個模子刻的,不過我們南派並沒有電能和反光鏡,山體中四處皆為長明燈。”
我審視的道:“這南派的控制檯,也位於三樓?”
“嗯!”丁五窮重重地垂頭,他唏噓的道:“規矩很嚴的,每天有小主命配上武畸們輪流值守,普通畸只要敢涉足一步,殺無赦!”
怪胎聯盟的南北兩派,猶如迷霧般。
南派抓阮三針,目的想拉攏畸形研究所,抓我們,是想利用官方的手段來毀滅北派,藉此避開了畸形人們自相殘殺的罵名。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北派請我們究竟所為何事?操天策以及三個小主命,我覺得他們為人蠻正直的,透過給我們佩戴的假腕鏈炸彈就能看出來,不像心狠手辣的那類,絕對做不了窩裡斗的事。
我比較詫異的一件事就是浙三世家的棄子。示意丁五窮靠牆站好,我蹲下身測試浙三婊的體重,這傢伙至少有130斤。我和林慕夏低聲交流了片刻,朝向丁五窮道:“你應該知道安全離開不可教化之地的途徑吧?”
“嗯……進來的時候就是我扛你的。”丁五窮壯起膽子,他提了個條件,“我領你們撤離山體,不過,離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