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黑毛指了指窗戶的位置,我側眼望去,窗簾被風呼呼的扇動,一道背影坐在窗臺上,遙遙望向天際。
“摘星手叔叔?”我以為是做夢,便試探性的道。
“醒了?”
低沉又性感的聲音響起,他問道:“凌宇,你壞了吾的原則,暫時先不計較。說吧,盟友出了什麼事?”
沒想到才過了一夜,摘星手便應約而來,辦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啊!我坐起身,抱著小舞道:“還記不記得帶給你畫隨你和長孫姑姑一塊去救我們的小女孩?她是心晴,裴奚貞的女兒,前天夜裡失蹤了,似乎被人販子拐走。你們是江湖人士,訊息應該靈通,可不可以幫忙打探。”
“誒?你說那個通靈的小姑娘?”摘星手思索了片刻,道:“現在你們手裡所掌握的訊息,道來聽聽。”
“好。”
我想了想,詳細的陳述道:“這個人販子團伙,利用縱橫交織下水道做掩護,總出奇不意的在父母眼皮子底下,撈走小孩。從發現的幾個線索來看,對方不止販賣人口,還摘器官、虐待小孩。目前,得知該團伙一名成員名為魚晴悠,當然,她在道上可能使用化名,腳碼比一般女子大。”
“三天內,吾必有答覆!”
摘星手雙臂浮起,羽翼展露無餘,撂下這句話,他輕輕地躍下窗臺。
懷中的小舞忽然跳下床,離開了臥室,待我換好衣服時,它嘴裡拖著一袋貓糧慢悠悠的走入,尾巴尖指了指我,又指向貓糧,意思是想我餵它。我撫摸著小舞的貓頭,餵了約有十分鐘,它的尾巴尖一抖,斜向懸掛在牆鐘錶,竟然七點了,我趕緊吃過早餐,離開了家門。
林慕夏還在市局趕工,我只好送過去兩份早餐,便前往D。I。E。路上接到芷昔的電話,她說裴奚貞的病情好些了,凌晨醒過一次,但吃了點東西再度沉睡。
沒邁入D。I。E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