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連捷口口聲聲叫嚷著跳,腳步卻離天邊邊緣漸行漸遠,分分鐘沒到,他的身形已然距離最邊處有半米距離。
“冷靜點,洪兄,你講講,興許兄弟能幫得上忙。”我心中偷樂,凝視著他道。
突然,旁邊的一個猥瑣富豪捋了捋頭髮,賤兮兮的說道:“啊、哦~嗯!……冷靜有個球用,就帶著一千萬就敢玩梭哈,梭梭梭,最後把自己梭的就剩內褲了,還他孃的是女人穿的,我好奇他是來之前與小蜜行房,遭遇老婆查崗,匆匆穿錯了呢,還是隨手偷的哪家姑娘晾曬的內衣。”
“洪兄,你不是至尊會員嗎?怎麼身家就兩千萬?”我算上借給我與寧疏影的,還有他自己輸的。
也不知洪連捷是不是精神受了刺激,他竟然瘋瘋癲癲唱了起來,“夜夜想起媽媽的話,閃閃的淚光魯冰花。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地上的娃娃想媽媽。”如此感人催淚的《魯冰花》被洪連捷一唱,我承認我沒笑……差點就笑噴了!
一時間,天台圍觀的眾人紛紛呈井噴狀態,女富豪的難聽嗓音又開始折磨我耳朵了,“你聽著!女內男!若今日你大難不死,我就和你談朋友。說,欠多少錢,陪老孃一晚,給你還清!”
洪連捷忽地止住抒情歌唱,他抬起手遮住一隻眼睛,另一個眼眶掙得老大,感覺他稍微低下頭,眼珠子都能掉出來。這貨單眼凝視女富豪數秒,啐了一口,“黑絲的,不要!”
好吧,我覺得他贏了……
“你總共欠了多少?”寧疏影疑惑的道。
“三千八百萬!”洪連捷頹然的報出數字,他大刺刺的道:“我將要離開人世,光著身子來,光著身子走!”話落,女內男往邊緣邁動步法。
“等等!”
我急忙喝道,叫住了欲要赴死的他,心中快速盤算一下,今夜在金色國度,我連本帶賺的錢,共有2545萬,只知道寧疏影有1200萬左右,具體不知道,我指了指籌碼盒,詢問的看向他。寧疏影領會了我的意思,他淡然道:“1235。”
緊急的情況下,我大腦連基本的數學運算都懵了,趕緊掏出手機調出計算功能,2545+1235=3780。媽的!洪連捷未免也太坑了,我和寧疏影賺得滿盆滿缽,還不夠他梭哈輸的,居然差了20萬。這麼小的差額,代表還有迴旋的餘地。我朗聲道:“誰是他的債主?請站出來說話。”
這時,站在我旁邊的猥瑣富豪將手高高舉起,“是我,是我,是我!”
“好,洪兄欠你三千八百萬,我現在手頭上的,僅與之相差二十萬。”我指向天台的洪連捷,問道:“換他一命如何?”
“No~No~No~”猥瑣富豪豎起中指對準洪連捷搖了搖,“雜家就想看老虎吃人,至於錢嘛,我不差那點。”
“給臉不要臉。”
寧疏影陰寒的道,清冷的聲音讓這處空間頓時猶如冰窖。猥瑣富豪身子一顫,哆嗦道:“想動粗怎麼著?”他聲音喊得很大,引來了先前為我頒發“極速賭神”榮譽的九男一女。
女人迅速的向服務人員,瞭解到剛才天台發生的情況,她面色為難的道,“凌舞賭王,抱歉,您這樣有些不符合規定。”緊接著,她不屑的瞧了眼孤身於天台的洪連捷,“願賭服輸,這是亙古不變的規定,除非……”
“除非什麼?”我道。
女人道:“您與債主協商,讓他心甘情願的妥協。”隨後,九男一女站在旁邊的空地,並沒打算過多幹預,靜看這件事情會往什麼方向進展。
我拍了拍猥瑣富豪的肩膀,“老兄,你真決定咬住舌頭不放人?”
他笑了笑,露出極其猥瑣的表情,“要不然,老弟你陪我一個星期,讓我領略一下賭神的菊花?”
背脊忽地有些涼颼颼的,我觀猥瑣富豪的神態,所言並非是虛的,他真有此意!Fuck!我堅信,任哪個男的給他玩上七天,保準能把菊花變成向日葵!
“債主,送你句話!”天台之上,洪連捷笑看向猥瑣富豪,他得瑟的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你就站在我面前,我卻爆不到你的菊。”
眾人轟然爆發出陣陣大笑,猥瑣富豪被氣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洪兄,你個坑貨給我消停點!”強憋住笑意,我責罵道:“也不看啥時候,嫌棄自己死的太慢了?”
猥瑣富豪氣得胸口起伏波動很大,他尖著嗓子道:“雜家的主意已經改變,不需要你陪我了,反正你不會真心的。這樣,你先把錢還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