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最後終於被鄭胖子打醒過來。
胖子問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我摸摸被他打得已經腫起來的左臉,擺擺手說:“就是個怪夢,沒什麼要緊的。咱們還是說一說怎麼……”我的右手形成了一個擒拿的姿勢,大家瞬間都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是說“抓他”
在我表明想和他們商量的時候,老李和迦楠看看鄭胖子然後起身走開了。
他們想必是都怕了,可能只有我一個人在這裡乾著急吧。我自感無趣,又躺回床上。
閉目養神時,我快速的思考了一下放映廳這四個人的實力。
鄭胖子和我同年生人,可能是我的人生閱歷比較少,智謀這方面,鄭胖子在我之上。老李應該比我們大四、五歲,不知道他一個已經三十多的人,是怎麼被鄭胖子說服,從而和我們這幫小孩子混在一起的。不過我總覺得他有所保留。不然一個三十多歲的人,眼神不會那麼空,空到完全沒有內容。正因為眼神太空,才會讓我覺得奇怪。
迦楠畢竟是個女孩子,挺容易情緒化,一緊張或者激動就閉嘴不說話。除此之外,其實我還挺喜歡她的行事作風的,乾淨利落,總有一種桀驁不馴巾幗英雄的感覺在裡面。但是最喜歡她的不是我,時間久了就會發現,老李對迦楠的關愛有加。
不是那種男女之間的好感,更像是一種兄長之間的呵護。我剛來到放映廳的那兩個星期,看見他們兩個人每天都在一起總把我和鄭胖子排除在外,我還以為他們兩個人之前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每次我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鄭胖子,鄭胖子總是眯起眼睛笑著衝我揚揚下巴表示,別多想,沒什麼,你只管看著就行了,沒有大事。
在回憶放映廳我負責接待客戶,鄭胖子說之所以叫我一起入夥,是因為我長得比他們看起來像正常人。
我他媽何止長得像正常人,有時候在街口澡堂完洗澡出來後,照照澡堂門口那面亮堂堂的鏡子,我覺得我簡直就是帥哥,就是整個四合院的院草。
不過此時此刻我一點都不帥,因為鄭胖子一下一下用力的打腫了我的左臉。
一下子分析這麼多,其實我只是想屢清思路:這裡誰最有智謀。一會要是再發生事情,我就跟著他混。
想來想去都選不出一個好的人選,只能用排除法了。
老李是喝啤酒的保守派,看起來挺懶得搭理複雜的事。迦楠是個女孩,小女孩畢竟和大男人不一樣,老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