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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片上,照片上的和她可是一模一樣啊。”

我想起前一天上午監控器裡李小影和我們那恐怖的對視,下午噩夢中頭被劈開的李小影拽著我拼命要擠進那堵牆的場景。她是要來四合院找密道嗎?我依稀記得她要鑽進去的地方下面,就是那個密道的入口。

“二兩一給你的照片?”我懷疑的問。

“是啊,我家也有這照片。找不到了,我爺爺死的時候全燒了。但是我記得這張照片,她來幹什麼?是人還是鬼。”鄭胖子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這個二兩一也真是的,他怎麼就知道這照片裡有……”

隨著李小雯的出現,原本都快被遺忘的事情瞬間增長了好多倍,成了一座大山壓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心上。殺了個回馬槍的李小影,用拙劣的謊言引起我們對她的注意。二兩一又突然帶著照片出現,要和我們聯手。如果他們兩個是一夥的,把我和鄭胖子引走來個調虎離山,怎麼辦?我開始越發的不相信二兩一了。

我一連串說出了我的很多疑慮,鄭胖子說他都答應和二兩一聯手了,錢也收了。再問就問不出口了,說還是讓我問吧,到時候記得資源共享。他起身走到門口,衝著外面喊了一句:“二兩一你過來一下。”

隨後二兩一就真的出現在門口,我倍感驚訝,鄭胖子竟然都對二兩一呼來喝去了,這還有什麼問不出口的啊?沒關係,他問不出,我可問得出。

二兩一衝著他點點頭,走過來坐在我對面。他的坐姿很端正像個軍人,不苟言笑身體挺得筆直。坐在那裡好像要對我做什麼思想教育一樣,說的嚴重一點感覺他像是在審問一個毒販子。

“你……是誰啊?”我戰戰兢兢的試探著問道。

“二兩一。”他的回答很簡短。

我當時差點噴出一口陳年老血,我當然知道他叫二兩一,我又換了一個方法問:“你是什麼來頭?”

“不能說。”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那你……為什麼來這裡?”

“不能說。”

“你能說什麼?”這也不能說那也不能說,我氣餒了。

“你想問什麼。”他竟然開始和我兜起圈子。

“那你能說什麼?”我覺得我們兩個人的問話極其沒有營養。

“我叫二兩一。”

當他說完這五個字之後,我的陳年老血早就噴完了,現在我臉上的肉都在缺血的狀態下痙攣。我想了想,不是我軍無能,實是敵人太狡猾。這個人嘴嚴得很,我要是我從他這裡知道太多他會把我滅口也說不定。不過對於他剛才的救命之恩,我是還要感謝的,沒有他那痛徹我心扉的一腳,我現在就是一個肉餅。

“不過還是謝謝你剛才救了我。”我有點心虛的撓撓頭。

結果沒想到,他竟然面無表情的聽完這句話起身走了。剛才他那一系列表現在我看來就是想說:我不想和你不想說話。

老李整晚都沒有回來過,聽鄭胖子說他在和迦楠拆除剛才的那個機關。此刻的屋子裡空無一人,我試著挪挪腿,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況好像沒有我想的那麼糟糕,可能鄭胖子的推拿真起作用了,走路完全應付得了,於是我起身披了件衣服出門想去看看他們都在做什麼。

天馬上就要亮了,這個夜晚我們誰也沒睡。鄭胖子坐在院裡,拿著個一手壺在手裡來來回回的把玩,好像在思考什麼事情,剛才那麼大的資訊量他也需要時間重新縷清思路。以前從來沒亮過燈的放映廳裡,現在還是燈火通明,迦楠拿著一堆木頭正在往外走。這個金剛芭比,以前和平時代還沒看出來,現在出了事完全就是在頂一個男人用。

“這個差點壓扁我的東西終於被拆了,”我故作輕鬆的對鄭胖子說:“把那幾箱皮影拿出來曬曬太陽,以後地下室可就太平了。”

“一直都很太平,”鄭胖子慢悠悠的說:“我發現小龔,怎麼你來了之後,什麼怪事都發生啊。”

怎麼還把我往這方面扯關係,我有點不高興了。誰想這樣,遇到這種事躲還躲不及,何況我差點死掉。

我沒好氣的說:“就你這破院,肯定以前埋過死人。”

沒想到他卻慢悠悠的接著我的話說:“就是埋過死人啊,怎麼了,我爺爺奶奶的骨灰都在地下的密道里。”

“我靠!”我像被人拿錐子錐了屁股一樣蹭的跳起來,“你說老爺子老太太骨灰在那裡?”

“別拿著一臉沒文化的慫樣對我嚷,”他把語氣加重了些,好像是在責怪我沒見識:“入土為安入土為安,入了土才能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