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我覺得我還是應該問問二兩一,那個腦袋是一個肉球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二兩一才是真正的當事人。”
說著,我就起身要走。王亮拉住我開始掰著手指給我分析:“小龔啊,這個世界上要解釋的事情太多了。可能幾代科學家都解釋不出一個自然現象,但是如果我們把它歸為超自然現象,這個世界豈不是簡單得多?有的時候人這樣不是因為他們迷信,而是因為這麼做了省心。”
“可是這是科學!”我雖然很感激王亮讓我裝傻一點,他對我苦口婆心的說了這麼多,但我還是很想反駁。
“小龔啊,你說二兩一沒有告訴你事情的原委,所以你現在覺得煩躁。但是你換一種方式想一下,可能你剛睡醒心情不好,這也許是因為你自身缺少某種微量元素導致血鈣降低,大腦和植物神經一興奮,你就不容易睡著覺,所以你好不容易睡著又被叫醒心情就很煩躁,一煩躁就不管不顧的把那個突然出現嚇你一跳還扇了你一巴掌的東西撞了。因為你有火不能衝二兩一撒,所以只能找比你更弱的人。”
“你說的有道理。”我點頭說。
“這只是其中一種可能,可能性多著呢。我可以給你講十種這樣的可能性,也許二兩一就是不想讓你知道,也許二兩一就是看準了你這一點操縱了你去幫他完成任務。肯能行太多了,我一個一個說不過來,總之就是,如果一個人給你安排了什麼,尤其是二兩一這種,你照做就是了。他不會傷害你,當然也不會所有事情都告訴你。”
我臉上發燒的那種紅暈慢慢退去,我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下。覺得王亮說的有道理,畢竟二兩一是他的師叔,他比我更清楚這其中的所有內情。
我對王亮說:“行吧,被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看明白點了。你們是覺得對於我這種人來說,知道的越少越好嗎。”
王亮用少有的真誠的眼神看著我點點頭,沒有說話。這個心理醫生到底哪一句話是真的?到底哪一個眼神是他真正想表達的意思?
我有點彆扭的回到了宿舍,鄭胖子坐在床上,看見我進來就問我:“聽說你開車撞鬼了?小龔。”
聽他這麼一說,我覺得我兩句話就上鉤的傻樣被全四合院的人都嘲笑了一遍,剛想回他一句‘我是被王亮這個心理醫生騙了’就看到他旁邊的地上竟然擺了一提德國啤酒,這可是我們每次去超市都要在貨架前駐足很久才能離開的啤酒,我問他:“你嘴好了?”
鄭胖子說:“還沒好呢,有好啤酒在旁邊擺著就是不能喝,看著真眼饞。”
我一把拎起那一提啤酒對他說:“你喝不了,我替你喝。你的員工現在心情不好,你要體諒。回頭給你寫一個八百字的替喝報告,希望領導滿意。自古飯桌上都是小弟給大哥擋酒,下級給上級擋酒,這酒您還要親自喝,是我們這幫小弟兼下級的失職,作為放映廳裡唯一一個壯丁,我可是很羞愧啊。”
說完,不管鄭胖子是什麼表情,我一把就拎到我床邊,拿出一罐拉開拉環對著嗓子倒了起來。
“哎,小龔給我留點啊,我馬上就快恢復好了,你給我留一聽就可以!”鄭胖子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對我說。
晚上,我們又開啟了另一次會議,其實我覺得他作為這個坐擁無限升值空間四合院戶主,應該參與我們這次可能要把放映廳掀得底朝天的討論,他應該也預料到我們討論的結果是什麼,但是鄭胖子依然選擇裝病缺席。
如果說剛回來的時候我還不理解鄭胖子總是缺席開會的做法,那麼現在雖然我依然不理解鄭胖子為什麼明明可以參與卻總缺席,但是經過剛才王亮的點撥,我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安排,就隨他去吧。
開過會之後,我們每個人都心事重重。雖然開會只有四個人,但是我們卻分成了兩派,一派是主張帶著足夠的火把進密道里,燒他個鱗傀片甲不留。一派是主張去求證更多的當事人,最起碼要找到李小影。知道這個地下密道更多的細節,可以最高限度的減少我們的代價。
我沒想到二兩一會和我站在一邊,主張繼續多方面查詢資料。我更沒想到迦楠和王亮竟然站在一邊,主張下去再探一次險,實在不行就玉石俱焚一把火燒了這個破地下室。
“王醫生難道你不想要皮影了嗎?”我還是很客氣的問王亮,畢竟這是討論。我們誰都有發表自己見解的權利。
“人活著就圖一個爽字!之前只是想要是能把那麼貨真價實的驢皮影拿出來,在手裡摸摸玩玩,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但是現在下面遇到了這麼多詭異的事情,我覺得把這個東西拿出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