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事先搬離,旅館周圍的房子有一大半是空下的。
現在人情淡薄,大都是秉承著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旅館周圍的路被之前的暴雨沖刷的不是很順暢,巡邏車晚上幾乎都不走這條路,旅店出事被發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幻想下楚韻被糟蹋以後,再被江錦言踢出家門痛不欲生的模樣,楚瑤心情舒暢,嘴角更是因為笑的太誇張幾欲扯到耳後,面容扭曲猙獰,醜陋到不忍直視。
她微彎著手指輕輕梳理幾下頭髮,愜意的靠在駕駛座上。等著天色盡染,好戲上演。
夜幕降臨,張叔從楚韻上次離開找了一份園藝師的工作,八小時制,有正規的用人合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時候工作的地點遠一些,是要在外面過夜的。
剛開始張叔因為擔心鳳蘭嬸不願意去上班,看的出張叔特別喜歡這份職業,不想讓張叔留下遺憾,鳳蘭嬸連說帶勸的,最後鳳蘭嬸差點發火了,張叔才同意。
晚飯前張叔已打電話回來,今晚回不來。
吃過晚飯,楚韻幫鳳蘭嬸拾掇完,準備回房的時候,小旅館已關上的門被敲響。以為是陳媛來了,楚韻出去開門。
門剛開啟,陳媛兩個字還沒叫出口,五六個穿著嶄新衣服,膚色黝黑,頭髮微長且亂糟糟的男人用力推開半開著的大門,擠進旅店,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楚韻。
楚韻不舒服的擰眉,輕斥道:“旅店今天不營業,請你們出去。”
這幾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楚韻上前攔住一走進旅店好奇的四處看著的幾個男,一股臭烘烘的汗味和酸腐味,嗆的楚韻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差點沒忍住嘔了出來。
楚韻兩條眉擰成兩條難看的蚯蚓,憋著氣,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幾個人,直覺著他們的打扮特別怪異。
聽到動靜,匆匆從房間裡跑出來的鳳蘭嬸也察覺到,覺得家裡只有楚韻跟她兩個女人,留下他們有危險,直接開口說道:“旅店早就閉門歇業,你們去別家住吧。”
“怕我們付不起錢?”
五人中一個高高瘦瘦的跟竹竿的人,從兜裡逃出兩張毛爺爺,大爺似的拍到鳳蘭嬸的手中說道:“像你這樣的破旅館,一夜最多就三十,我們五個人給你兩百!”
“我這邊房間好多天沒有打掃,裡面的設施已經都不齊全,就算是你給我三百,我也沒有房間給你們住。”鳳蘭嬸笑呵呵的陪著笑把錢遞迴到那人的手中,“你們出門打輛車向南走不到三里路就有一家朝陽旅店,那邊生意紅火,裡面的房間乾淨整潔,住著也舒服。”
“我們剛從那邊來,沒房間了。”竹竿男推開鳳蘭嬸帶著人向旅店內走,“你個老太婆囉囉嗦嗦的說那麼多做什麼,我們要求不高只要有個床睡就行。”
“唉,好好說話,怎麼還動起手了?”鳳蘭嬸平常一副笑呵呵,溫和的模樣,難得態度強硬了一回,推開楚韻扶住她的手,跑過去攔在幾人面前,“你們再不走,我報警了。”
楚韻站在旅店的院子裡盯著他們的背影看了幾眼,轉身向大門外走去。
“我的好妹妹不留在家招待客人,偷偷的跑去哪?”
站在門前親眼看著幾人進來的楚瑤,見楚韻要走,帶著王振現身攔住她的去路。
“就知道是你搗的鬼!”楚韻沒有一絲驚恐害怕,氣定閒遊的雙手環胸,冷睨著楚瑤。
楚韻面容白淨,這些日子胖了不少,標準的鵝蛋臉鑲嵌著精緻的五官在暈黃的燈光下漂亮的晃人眼睛,與帶著墨鏡口罩打扮的怪異的楚瑤形成鮮明對比,氣場高低立見分曉。
楚瑤被楚韻高高在上的姿態刺痛眼睛,心裡的怨恨憤怒翻滾,像噴發的岩漿灼的她五臟六腑絞到一起,隱藏在墨鏡後面的那雙失了往日神采的眼睛怒意橫生,猩紅一片,她咬緊銀牙,冷笑著嗤笑道:“就算是知道又怎樣,在這裡就算是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這麼說你是真的打算用剛才不知道在哪裡找來的一些人來對付我?”
楚韻挑挑眉毛,她真的有壞做人的潛質,報復毀人的手段都跟楚瑤想到一起去了。
“這幾個人長相身材雖然不敵六少,可重在他們這輩子都沒碰過女人,一下子得了那麼多chu男,算是便宜你了。”
楚瑤慢慢一步步走到楚韻面前,楚韻站著不動,靜靜的看著王振把大門關上落鎖,“既然有這麼好的事情,還是三姐自己留著吧。”
“三姐無福受用!你給我進去!”
到這個時候還敢跟她鬥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