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以後她發現端倪不好圓謊。”顧仁峰握住顏婉如對他捶打的粉拳,言語誠懇道:“說是繼父,我可以用我的實際行動獲得她的肯定,這樣豈不是比撒謊騙她更好?”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顏婉如狐疑,不敢相信顧仁峰態度的轉變,一瞬不瞬的盯著顧仁峰的臉,希望從中看出點兒端倪。
“你那麼在乎她,你覺得我還會對她不利?”顧仁峰拉下臉,語氣含著濃濃心痛,“在你的心裡我就是那樣一個不在乎你的感受的人?”
“當然不是。”顏婉如輕咬下下唇,猶豫下低低的說道:“那你剛才……”
“第一次認真看她,才發現她跟你長得很像,不由多看了兩眼。如果她覺得不舒服,以後我儘量不去看她就是了。”
“那不行,說話的時候你不看她,時間長了,她會認為你對她有意見。在她面前。自然些就行。”
全家福在楚韻的以病房不吉利為由拒絕,顏婉如現在是女兒說什麼就是什麼,沒勉強她。
菲傭把東西已收拾好,顧家莊園有小錦需要的後續治療裝置。為了不讓一群人太過顯眼,顧仁峰讓一部分人拿著行李先走,只留下幾個人跟著。
楚韻身體弱,不能走那麼多的路,顏婉如專門讓人幫她找了個輪椅,坐在上面,楚韻眼波盪漾下,手不由撫摸著輪椅扶手,原來坐在輪椅上是這種感覺。
出醫院大廳,察覺有視線看向她這邊,楚韻抬眸望去,正好與等候在大廳外的江錦言的視線不期而遇。
一個星期不見,他一身黑色西裝,墨染的短髮精神立在頭上,湛黑的眸色深不見底,整個人比原先有深沉了幾分,依舊風姿卓越。
他就那樣安靜坐在那裡,卻讓人無法忽視。
有種人天生就有把別人視線聚焦的能力,即使不說話,有讓人覺得渾身有氣質散發出來,而江錦言恰恰是這類人中的翹楚。
楚韻眼底滑過抹欣喜,微微欠身想開口叫他,下一秒想到她現在“失憶”。壓下心中的悸動,表情如常的坐在輪椅上,與江錦言兩兩相望著。
“顧先生,老太爺讓六少來請您去豐喜酒家敘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