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婉如白了他一眼拿掉他搭在她腰上的手,負氣轉身背對著他。
他們兩個絕對不能在一起,還沒擺脫江錦言那個癱子,又來個鬧心的,顏婉如恨不得多生出兩個腦袋,為她出謀劃策。
“他們兩個的事情,我就是隨口一提。你不同意,我也不會勉強。”
“你面上說的好,鬼知道你背地裡會不會玩陰的!”有給楚韻身體檢查造假,逼迫她捐獻骨髓的前車之鑑,顏婉如不會那麼輕易相信顧仁峰。別的事情上她可以睜一隻眼閉隻眼過去,唯獨這事不行!她必須拿到絕對的保證才能安心。
“我在你心裡就那麼的齷齪不堪?”顏婉如不說話,顧仁峰火爆脾氣想發作,見到她透著淡淡粉色腮頰上未乾的淚痕,心不由自主一軟,無奈嘆息聲,“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小錦以後是富貴,還是窮困潦倒我都不……”
“別用這話激我,我不吃這一套。”顏婉如回身,伸出食指貼在他的唇上,像個即將奔赴戰場,運籌帷幄的女戰士般發號施令,“小錦是我們的共同的孩子,我的心是向著他的,你那招太過冒險,為小錦鋪路的事情,必須聽我的。”
柔弱的身,那人狠絕乾脆的心,顧仁峰愛死她這兒堪稱“蛇蠍美婦”的女人,染上歲月滄桑的臉上深刻的皺紋淡了淡,動了動凌厲的眉梢,嚴肅道:“我得先觀察你方法的成效,不行的話,還得按照我的意思來。”
“不是說不管小錦的事情的嗎?”
顏婉如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她就像個吸人骨髓的妖精,顧仁峰的魂兒被她似嗔似怪的嫵媚表情勾去了魂兒,哪裡管得了晴天白日,孩子都在家中,直接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引得顏婉如一陣嬌呼。
二樓房內,門外的兩人離去,楚韻彎身從底下的門縫中向外瞥了眼,沒人,才放心的拉著薛華來到離門遠些的單人沙發上坐下,自己則在沙發下面的地毯上蜷腿而坐,把那天他昏迷之後的事情,簡單對他講述遍。
薛華越聽臉上陰霾越重,捏的手指骨骼嘎嘣作響,楚韻朝他勾唇,給他一抹安撫的淺笑,“我現在好好地,已經是老天對我的眷顧了。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