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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遐邇太幽靜,熱鬧些日子才不會無聊。”
有她在,哪裡都是樂土,他倒是想陪她在這裡開心玩鬧些日子,只是他已答應爺爺回江氏,父親他們又開始對他虎視眈眈,他必須儘快幫她把身邊麻煩和危險全部解決,才能安心的去做自己的事情。
“你住我隔壁吧。”
楚韻斂了斂眸子,略微思索下,做讓步。
“你是在乎薛華的感受?”
“我欠他太多,你懂那種虧欠人的感覺嗎?”楚韻咬著下唇,睜著一雙折射著太陽光亮的星眸,不偏不倚的與江錦言對視著。
“懂,但是長痛不如短痛,你是我的女人這是無法改變,他早晚得接受事實。”
他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惦記著,他必須以最有效的辦法絕了薛華的念頭。江錦言堅持己見,不相讓。
“如果是你,你能說放棄就放棄嗎?總得給人一個接受的過程吧。”
楚韻雙手合十,一臉懇求的擺脫他。
“不行,這是原則問題。”
她這般在意其他男人的感受,江錦言像打翻了幾條街的醋罈子,幾欲擰成八字的劍眉,都散發出一股醋味兒。
倔不過他,楚韻撇嘴,星眸中閃過抹狡黠,以迅雷不及掩耳起身,撒著腳丫子,一溜煙跑到放在門前的行李前,把行李拎到隔壁,回房反鎖上門。
江錦言看著消失在門內的楚韻,眉眼間全是笑意,這丫頭以為這扇門能攔得住他?
靠在門上半天沒停到江錦言敲門表示不滿,楚韻以為他已接受她的安排,鬆口氣。
這些日子楚韻養成午睡的習慣,躺到床上時間不長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朦朧視線中床邊坐著一個人影,睡前她的門反鎖上了,楚韻嚇出一身冷汗,騰地一下坐起身。
“你想嚇死我啊。”看清是江錦言,楚韻拍了拍胸前加速跳動的胸口,抬腳踢了他一下,“這次又是怎麼進來的?敢情門在你的眼裡就是一個擺設?”
“我不同意跟你分房睡。”江錦言像個無賴樣,單手枕在腦後躺在床上,手圈在她腰上,“再陪我躺會兒。”
楚韻被他霸道的做法氣到,撈起枕頭砸在他的身上。
“別鬧。”這些天住在老宅沒休息好,江錦言疲憊的揉揉眉心,低沉的聲音夾雜著寵溺,並未抬手阻止她發洩。
到底是誰在鬧!楚韻氣結,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江錦言突然倒抽口氣,楚韻揚起的手驟然僵停的空中。
江錦言面露痛苦,楚韻扔到枕頭,緊張的摸著他身上被她剛才砸到的地方,“傷哪了?我去叫醫生。”
“不用,你砸到我的膝關節了,按摩會緩解疼痛。”
江錦言拉住起身就要從他身上跨過去的楚韻,握著她的手按在右腿膝蓋處。
“你的腿沒有痊癒?”
楚韻自責,跪坐在江錦言的腿旁,手覆在他的腿上,不敢用太大的力氣,邊輕柔邊觀察江錦言的表情。
潑墨般的眸底浮現一抹得逞的笑意,枕頭大都打在了他的腰上,根本沒沾到他的膝蓋處。都說關心則亂,小丫頭心裡應該是有他的吧。
“能恢復成這樣我已經很滿意了。”
痊癒得需要一段時間,林澤遠建議他常住醫院,完全好利索再出院,可沒有她陪在身邊,他不適應四處瀰漫消毒水氣息的醫院。
“你還挺知足的。”
“可我對你永遠都不知饜足。”
江錦言微微欠身,拉住她胳膊一用力,一心都在他的腿上,楚韻毫無防備,倒在他的身上,江錦言順勢按住她背。
兩人身體瞬間緊密相貼,不留一絲縫隙,他身上滾燙的溫度隔著兩人薄薄的衣料傳過來,楚韻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掙扎起身。
“嘶……”
江錦言再次抽了口冷氣,怕弄疼了,楚韻不敢再動,任由他抱著。江錦言眸子蘊含無限柔情,看的楚韻臉上遍佈紅暈,有向耳根蔓延的趨勢,沒他盯的渾身不自在,楚韻低頭在他胸前用力咬著。
最近一些日子為了腿早日康復,江錦言加強訓練力度,身前的肌肉比之前結實了許多,江錦言沒覺得痛,倒是楚韻咬的牙齒髮酸,悻悻然鬆口,下巴擱在他的胸前,撅著嘴希冀的看著他,“我們能不能各讓一步,我允許你進我房間,但你必須住隔壁。”
“你這跟掩耳盜鈴有什麼區別。”江錦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目光灼灼,惑人心神,磁性的聲音染上些許暗啞,“楚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