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地摔在他的身上。
面貼著面,鼻尖兒對著鼻尖兒,眼睛貼著眼睛,水靈兒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帶著難解的渴望,幾乎未加思索的就俯下了腦袋,渴望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思維還沒有動,唇舌就自動的糾纏到了一起。太久的思念,太多的內疚,一下子化成了萬般纏綿……
呼吸急了!
理智亂了!
一切的一切,其實都亂了!
又或者,都回歸到原點了。
作者有話要說:
☆、想要兒子了
翌日。
像是經過了一場地獄十八層的輪換,水靈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已經是大中午了。
揉額,噝,腦袋好疼,像被人給揍過一樣!
還有身體,一動就好酸。
再看看身上橫橫豎豎的草莓,水靈兒模糊了。
她這是睡在哪兒啊?
一個簡單的‘睡’字兒入腦,很快就讓她的思維拉回了昨晚掙扎與糾纏那段回憶裡。
然而,臥室裡除了她自己,沒有別的人影兒。
難道又是一場春、夢?
OMG!瞪著大眼珠子,她迅速環顧眼前滿是粉紅的臥室,然後,長舒了一口氣兒!
這不就是冷亦寒的房間嗎?
縮了縮蜷曲的腿兒,水靈兒晃了晃沉重的頭,又清了清嗓子,隨即苦逼得直捶頭。
她現在乾澀的聲音,沙啞得讓人懷疑是誰家的鴨子跑出來造孽。
昨兒晚上,她到底是叫喚了多久啊?
私底下,水靈兒偶爾也是害羞的,急急地將自個兒發燒的臉埋入枕頭,深深地呼吸一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