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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以算是唯一的一個喜訊了。在場眾人都想讓自己沉浸在今晚喜慶的氣氛中,暫時忘掉過去的一切不愉快。

島本等人氣氛異常活躍,只有時田老爺子一個人默默地倚在前臺上,淺啜著杯中的雞尾酒看著純子。他可以算是這家店的第一常客了,又對純子有著特殊的情感,此時一定感慨頗深。

他的視線與光平觸碰在了一起,但只是面無表情地舉了舉酒杯。光平可以在他的面無表情中讀出幾分羞赧。

“話說,之前的事……”

悅子往杯子裡倒著威士忌,光平今天才知道她除了紅酒以外,只喝威士忌。

“你回去之後想到什麼頭緒了嗎?”

“若廣美真的是買花去掃墓,”光平說道,“那真是找不到一絲頭緒。這件事目前也不能給我們提供任何線索。”

“四面圍堵啊。”悅子無趣地說道。

“你那邊查得怎麼樣了?”

光平問道。悅子聳了聳肩,“至少可以確定一點,姐姐的抽屜裡可沒有墓園的入場卷。”

“這就是你唯一的收穫?”

光平右手攥著酒杯,左手撓了撓面頰。

廣美究竟是去給誰掃墓了。

這個問題在光平的腦海中轉了千萬遍,卻得不出一絲頭緒。所有關於廣美的疑問,就像一團混沌一樣在光平的腦中一閃而過。就算一時讓他捕捉到,也無法看清混沌中究竟有什麼。

光平二人正討論著,一旁開始了唱歌大會。島本盡展歌喉,唱著不知多少年前的演歌,其餘人拍著手為他伴奏。

光平和悅子冷眼看向那一邊,純子端來了啤酒,在他們身邊坐下。

“怎麼了?不開心嗎?”她擔心地問道,看來是注意到了二人冷漠的表情。

“怎麼可能會不開心啊,媽媽桑。”光平說道,“只是一想到這裡馬上就要關門了,難免有些惋惜。今後上哪找這麼好的店去。”

純子直視著光平的臉,“謝謝你的誇獎。”她平靜地回答道。

“你能這麼說我很開心啦。但不覺這種說法有些可怕嗎?就好像馬上要失去了什麼一樣。”

“不會失去的。”光平說道,“都會儲存在我的回憶中的。”

純子小聲贊同,視線轉到了自己的手上,好像是在她的盯著藍寶石戒指。話說回來,這個戒指的贈送者事到如今已經不言自明瞭,

幾分鐘後,戒指的贈送人終於出現在了店裡。齋藤穿過雨點般的掌聲,來到純子身邊坐下。

“案件總算是水落石出了呢。”

他對光平說道。

“是啊,多虧了齋藤醫生你的證言。”

光平指的是關於電梯的證言。

“看你們忙東忙西的,我們只能呆在一邊幫不上忙,總感覺有些過意不去。”

齋藤的語氣陳懇,一旁的純子也盯著自己的指甲,默默點頭。

“你們兩的婚事可以算是這條街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光平說道,“大家都打算趁著這份喜慶熬過今年呢。”

“若真是如你所言,我的心裡多少會好受一些了。”

齋藤的表情確實輕鬆了一些。

“話說回來,我還有些事想問問你呢。”

光平說道。齋藤和純子的臉上殘留著笑容,看向他。“什麼事?”齋藤問道。

“廣美掃墓的事。”

“掃墓?”

“是的。”

光平隨之把廣美每月初都去掃墓,而且不是自己家族的墓的事告知二人。

“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純子說道,“她從未說過自己有去掃墓。”

“我也沒聽說過。”

齋藤也搖頭。

“哦,這樣啊。那二位知道她是去哪掃墓嗎?”

“不知道。”

兩人對視一眼,一同搖頭。

之後,話題轉到了大晦日的婚禮上。兩人表明本不想太高調的,但時田的盛情難卻。

這時,主謀時田抓著酒杯走過來,看那飄忽不定的步伐,他似乎喝了不少。

“喂,光平!”書店老闆摟住光平的脖子,臉貼了過來,帶著酒味的吐息噴到光平臉上,“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這條街?”

“離開?你為什麼會這樣想?”光平有些吃驚地說道。

“這還用說嗎?這裡可不是你這樣的年輕人該呆的地方。”

光平故意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