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裡得知我們去打聽過她女兒的事。”
“果然,她對之件事也有所疑念呢。”
“畢竟是死者的母親,預感肯定在我們之上。”
“然後你怎麼回答的?全部告訴她了?”
悅子注視著光平的臉,似乎想讀出他的心裡。
“我還沒說。”光平說道,“我和她說,我還有些事要確認,等到一切結束後,再把一切真相告知她。”
“然後呢?你把其稱作隱藏在事件背後的真相?”
光平沒有回答,只是緊緊盯著她的眼睛。悅子也沒有逃避,堅定地回應著他的眼神。
沉默的時間流過,悅子無奈一笑。
“我還以為可以過個安穩年呢。”
光平也跟著她一笑,但笑容怎麼看怎麼不自然。
“遲早會有好事上門的。”
兩人一起朝教堂走去。
進入教堂,兩人正想前往左邊的門,光平突然停下腳步。
“見新娘之前,先與新郎打聲招呼吧。”他對悅子說道。
“這不關新郎的事吧?”悅子困惑皺眉。
“他多少也牽扯其中。放心吧,花不了多少時間的。”
光平敲門,得到齋藤的回應後開啟門進入房間,悅子也緊隨其後。
齋藤正在準備室裡與教堂負責人交涉,他穿著合身的禮服,看上去不怎麼緊張,臉色也不錯。
“那就下來就拜託您了。”
女負責人說完,對一旁的光平二人略一鞠躬,退出了房間。看到她關上房門,齋藤苦笑著嘆了口氣。
“作為過來人給你們一個忠告。”齋藤整理著領帶,對二人說道,“辦這類婚禮還是得趁年輕。若是上了年紀,又嫌麻煩又嫌丟人的,都沒心思搞這類事了。”
說完,他注意到光平二人嚴肅的表情,臉上浮起一絲不安。“你們有何貴幹?”
“有些事想問你。”光平說道。
齋藤看了看身後的兩人,隨後垂下視線,似乎是在思考光平所言何事,但最後還是沒抓到頭緒,只能抬起頭。
“什麼事?”
“關於廣美遇害那天的事。”光平的語氣有些憂鬱。畢竟對方是馬上就要結婚的新郎。
齋藤的表情也嚴肅起來,“那天怎麼了?”
“齋藤醫生你曾說過,那天有東西忘在了媽媽桑的房間裡,拿了之後立刻就離開了房間把?”
“是啊。我把一本筆記忘在她房間裡了。上面記著重要的電話號碼,不得不去拿回來。這本筆記怎麼了?”
“和你的筆記沒關係。”光平說道,“照你所言,你呆在公寓裡的時間不長咯?”
“嗯……大概就幾分鐘吧。”
“也就是說……”
光平把這個【幾分鐘】與自己的假設對照,慎重地說道。“你進入公寓的時間與廣美基本一致,她很有可能看見了你。”
齋藤注視著光平,似乎在斟酌他所言之意。
光平沉默不語,等待對方的回答。齋藤蠕動面頰肌肉,露出一個笑容,但僵硬無比。
“也許是看見了吧,但這又怎麼樣?和事件的真相有關係嗎?”
“果然,你在公寓前和她相遇了嗎?”
“沒相遇。只是我上樓梯的時候,看到她走在我身後而已。我也不確定她到底有沒有看到我。”
“原來如此……”光平說道。他感到渾身的力量被抽乾。
“賣什麼關子,說啊,這又怎麼樣?
齋藤的語氣變得嚴厲。光平看著他,心情沉重地捋了捋前發。
“不用在意,我就是問問而已。”
光平直接轉身離開準備室,齋藤沒有叫住他。
“我真看不懂你到底要幹嘛。”
關上新郎準備室的房門後,悅子在光平的耳邊悄聲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啊?你不說清楚,我都搞得雲裡霧裡的。”
“我馬上就說。”
光平朝對面的門揚了揚下巴。
悅子還打算爭辯,對面的門突然被開啟了,沙緒裡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來她一直在房間裡鑑賞純子的婚紗。看到門口的光平,她意外地睜大眼睛。
“怎麼?果然還是想來見見媽媽桑嗎?”沙緒裡對光平說道。
“嗯,還是見一見好。”他說道,“房間裡還有其他人嗎?”
“沒有,就只有媽媽桑一個人。她好像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