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太沒實感了。
“我只是想知道她這樣做明確的理由,我只是想得到滿意的答覆啊。”光平說道。
純子放下抱著的雙臂,用像在做化學實驗似的慎重手法把雞尾酒注入玻璃杯裡,把杯子運到姣好的唇邊。然後呼地吐出一口熾熱的嘆息,死死盯著光平。
“什麼都不告知,這也算是暴力的一種吧。”
光平找不到該回答的話,只是將視線緊貼著在純子手中搖晃的雞尾酒。
這時一個新的客人推門進來,純子立刻切換為服務狀態。她擺著一副和平時接待光平他們一樣的笑容,去迎接那個新的客人。這個客人是個男性。
男在到剛才學生情侶的位置上坐下。他的表情緊繃,身上胡亂地披著一件運動夾克。
從純子的態度上判斷,這個客人好像是個常客。但是光平有些許在意,他幾乎認得這家店所有的常客,但是卻從未見過這個男子。
光平一邊往嘴邊運著水兌酒,一邊在心裡考慮著自己為什麼沒見過這個男人。但當然,他想不到任何一個合理的理由。
店門前有犬吠聲,也許是剛才那隻野狗吧,光平想道。
3
那個星期二之後過了三天,也就是說今天是星期五。
廣美的公寓是1LDK,在起居室的角落放置著一家鋼琴。鋼琴的面板猶如廣美頭髮一般漆黑,過去一定是更加閃亮的吧,現在怎麼看都失去光澤了。雖然光平也不是很清楚,但他感覺這臺鋼琴有著相當大的年齡了。
光平不知道為什麼這有會有一臺鋼琴。他從未見過廣美彈奏它,廣美與他的交談中也從未提及過它。但是這臺鋼琴總是被精心保養,他從未見過上面沾有灰塵。
“你在看什麼?”
廣美停下把切碎的牛角包往嘴裡遞的手,追尋廣平的視線。光平每週都會有幾次到她的公寓來吃早餐,但是選單總是麥片和牛角包。
“鋼琴。”光平回答道。”我在想,為什麼那裡會有臺鋼琴。”
廣美把牛角包碎片扔進嘴裡,面頰蠕動後吞下,”我買的啊。”她回答道,“很貴的哦。”
“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想問,你有彈鋼琴嗎?”
“以前有彈。”她聳了聳肩說道。“很久以前了,那時我比光平你現在還要小。”
“現在還彈嗎?”
“不彈了。”
“為什麼?”
“放棄了,我沒那個才能。”
說完廣美在光平的面前用力地張開右手掌,“我盡全力張開手掌也只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