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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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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都是白痴不成,明知故犯,都嫌自己命大?”苗苗姐嘴快,可罵完之後我們就都沉默了。

村裡現在沒人,資料上說是都搬走了,可事實到底是不是這樣。我們都都不清楚。而且,那些資料說的都是風門村,可這裡卻是封門村。

封門封門,封的都是命門。

我一個激靈。突然想到一個更合理的可能:普通人哪有那麼多懂風水的,有可能當初建房子的他們壓根不知道這種風水禁忌,而是聽了誰的唆使才會這麼建房子的,而唆使者才是別有目的之人。

我把這個想法說了出來,但對事情本身並沒有多大的幫助。現在我們只能等張狡磊出現給我們解釋,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糾結在封門村的古怪上,我們的目的只有南宗近百年來插手過的事情上。

我們折回董師傅的車子,按照原路返回。不過半道上我們三個都下來了,董師傅則開車繼續往前。

張狡磊之前一直在暗中窺探我們的行蹤,為了避免我們剛才進村時暗中有人窺探,所以我們才來了這麼一出。

董師傅夜裡十點會來接我們,我們現在只需要小心翼翼地折回封門村。躲在隱蔽的地方觀察有沒有人回去收拾掛在樹上的藍骨。

我們繞道過去時路徑另一座荒村,遠遠看去,裡面居然有棵樹跟掛藍骨的枯樹長得極為相似,更詭異的是,那棵樹上掛著大大小小數十件衣服!那些衣服都有帽子,繩子在衣服的脖頸部位緊緊勒著而後綁在樹枝上,乍一看就像樹上吊死了很多人。

一陣山風吹過,那十幾件破舊的衣服隨風飄蕩,連在衣服下的褲子更是飄搖得厲害。

突然莫名發慌,我打了幾個寒噤,趕緊抬手擦了一把虛汗。

這些荒村真太特麼的邪門了,怎麼看都不像惡作劇。壓根沒人會吃飽了沒事幹跑這裡來掛破衣服。

周懷瑾看我發愣,趕緊扯了我一下:“伊伊,別看了。那個村也不對勁,你有沒有發現。那個村子的建築跟封門村像是對稱的?”

經他這麼一提醒,我這才注意到這個村子裡的房子是自西往東逐個變高的,最叫人心裡發顫的是,就連那棵樹長得也跟掛藍骨那樹想對稱!掛藍骨的樹西邊樹枝比東邊高,這一棵則相反。

心臟被這些詭異的巧合刺激到微微發疼,我一連做了十幾次深呼吸,才把心裡的慌亂給壓下去。

掛藍骨的那棵樹西邊的房子有兩層樓,第二層正好有個窗子正對著那棵樹。我抱上洋洋跟周懷瑾一起進了那間房躲好。苗苗姐單獨去了東邊一間房。

可以肯定的是,我們第一次進村的時候沒人跟蹤,不然以張狡磊對藍骨的重視程度,他肯定會在周懷瑾取下黑塑膠袋的第一時間衝出來阻止。就像當初他看我們進小廟的時候沒阻止,但發現我們去摸泥像了立馬急急衝進去。

我悄聲問周懷瑾,剛才為什麼不讓苗苗姐幫我拿包。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眉眼裡有些猶豫不決,好像不知道該不該跟我說實話。就在他欲言又止時。外面有腳步聲傳來。

是張狡磊,他走到樹下,雙手合十靜默三秒,而後對著樹跪下十分鄭重地磕了三個頭。

他拜得特別虔誠,動作標準地像是教科書,就好像那棵樹是他老祖宗似的。

他做完這些,從樹後那間廢屋裡端出來一張椅子,爬上去開始小心翼翼地解樹上的黑袋子。巧的是。他解的那個袋子正是周懷瑾之前取下來的那隻。

看到黑袋子上的破口時,他身子一晃,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一雙銳利的眸子急急將四周掃了一圈,最後朝我和周懷瑾藏身的這幢樓看來。不過我倆及時避開了。過了五六秒,周懷瑾悄悄抬頭往外看去,咦了一聲:“不見了。”

我真想衝出去跟張狡磊攤牌,但這個老頭也不知道在顧慮什麼,上次跟他說得那麼白他還非要裝糊塗。

樓下的門被開啟了,我跟周懷瑾面面相覷,緊張兮兮地看時找藏身處。我們躡手躡腳地躲到旁邊一處牆角,琢磨著跟張狡磊打照面後該說些什麼。

可兩秒過後。樓下的門又被關上了。

張狡磊並沒有檢查房子裡是否有人在看他,而是從這間房子裡抱出去一個瓷罐,又打來一桶水,然後匆匆地將樹上所有的黑袋子都解了下來。

我看不懂他在做什麼。周懷瑾正聚精會神地盯著張狡磊,不得閒跟我解釋。

張狡磊把袋子分成兩堆,又在地上鋪了一塊很乾淨的白布。

估計他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