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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是說必須把宇修留在醫院裡觀察,但至少表哥證實了龍蕭飛的那些話,宇修確實不是被打昏的,更象是中毒後暈倒,而龍蕭飛倒是被宇修打得不輕,嘴角上有血漬,胸口的肋骨還有一些挫傷。

林雪雁有些欠意地向龍蕭飛笑了笑:“真是對不起,剛才還指責你打傷宇修,其實……”

龍蕭飛象是在思考什麼問題,聽到她的道歉才問道:“雪雁,宇修練習過什麼武術或是學過散打嗎?”

“那傢伙最怕吃苦了,從小連個運動會都沒有參加過,更別說武術和散打了。”

龍蕭飛有些氣急敗壞地搖著頭說:“別再提這件事了,好歹也是個警察,要被同事們知道我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揍了,他們一定會笑掉大牙的。”

三個人在醫院裡整夜未眠,一直守著昏睡的宇修,直到天要亮的時候,才東倒西歪地休息一會兒。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林雪雁的臉上時,她睜開眼睛,趙宇修的頭正歪在枕頭上,臉被陽光照得又紅又亮,一雙無神的眼睛瞪視著天花板的一個地方。

林雪雁狠狠白了趙宇修一眼:“好傢伙,讓你給嚇個半死!”

趙宇修依然靠在那邊,沒有象往常一樣和她鬥嘴。林雪雁這時才發現宇修的臉紅得有些不正常,而且他的額頭上正在冒出豆大的汗珠來,她伸過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燙得要命,於是連忙轉身走出病房,在走廊裡到處尋找表哥,終於在一個小護士的幫助下,找到了在庫房檢查藥品的丁晨陽。

當林雪雁和表哥趕到宇修病房門口的時候,裡面傳出類似野獸的嚎叫聲,聲音確實是宇修的,可根本無法相信宇修會發出那種聲音來,而這聲音也正是昨天晚上林雪雁聽到的吼叫。

表哥一把推開房門,龍蕭飛正努力把趙宇修按在床上,這場面讓林雪雁手足無措。

“龍蕭飛,你快放手,別這樣啊,你會弄傷宇修的,他只是個拍照片的,哪裡經得起你這大擒拿小擒拿的。”林雪雁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龍蕭飛正把宇修的手臂硬生生地掰到他的背後去。

“不行,我不能放手,宇修現在很不對勁兒。”

“有什麼不對勁兒,你把他弄疼了,他能不大喊大叫嗎?”林雪雁圍著病床轉來轉去,可是卻不知道該幫誰,該怎麼幫,雖然平日裡兄妹兩個經常鬥嘴,但要是到了真格的時候,林雪雁是可以豁出一切去幫宇修的。

“雪雁,我疼……他弄得我疼……”宇修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來。

林雪雁實在管不了太多了,聽不得宇修這樣可憐的喊叫,她上去拼命地把龍蕭飛推向一邊。龍蕭飛鬆開了束縛宇修的手,她就一直推搡著龍蕭飛,並沒有注意到身後宇修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龍蕭飛大聲喊著什麼她也聽不進去,心裡只想著不能讓龍蕭飛再傷到宇修。

這時林雪雁的肩膀上猛地一痛,那種痛象電一樣傳向她的大腦,她一瞬間明白了龍蕭飛大聲提醒的是什麼,他一直在重複著警告林雪雁:“雪雁注意身後,宇修要咬你。”

宇修要咬她?這怎麼可能,宇修雖然不是她的親哥哥,可也不是三歲兩歲的孩子,更不是小貓小狗,怎麼會突然咬她?可是肩上真的鑽心地痛著,林雪雁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宇修咬住她的臂膀還沒有鬆口,此時他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那雙眼睛裡面閃現的全是兇狠的冷光,林雪雁卻一動也不能動,她驚得傻在了那裡。她不明白,宇修為什麼會象動物一樣咬人。

表哥和龍蕭飛一起上來幫她把宇修拉開,林雪雁扯開衣領,用無法置信的眼神看著自己肩上的咬痕,一瞬間,那個齒印從蒼白的顏色變成了紫色,鮮血象開啟的水管,一下子湧了出來,趙宇修已經被按在床上,他的眼睛裡有一團火在燃燒,就象狼看到了新鮮的肉一樣,他齜著牙齒,嘴角掛著血絲,連丁晨陽和龍蕭飛都變得格外緊張,恐怕一個不注意,就被宇修狠咬上一口。林雪雁覺得宇修已經不再是趙宇修了,他的身體裡藏著另外一個東西。

“這是什麼?”隨著表哥的一聲叫喊,所有人的眼睛被吸引到趙宇修的脖子上,那裡有一個黑色的疤痕,形狀很象一隻黑黑的眼睛。

表哥顯得很震驚,手輕微地抖動著。

看著表哥很反常的神態,林雪雁問了一句:“表哥,你似乎見過這疤痕,它是什麼?”

表哥好象有意在掩飾什麼,他不自然地搖了搖頭:“哦,還不知道,但是這個疤痕長的有點兒嚇人,雪雁你能告訴我,這個疤痕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嗎?”

“昨天我們去依寧村前肯定是沒有的,宇修在家裡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