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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林雪雁接著又問道:“後來呢?你為什麼去秀山礦上班了呢?”

“我和弟弟原本就在秀山礦上班,後來遇到一些事情,讓我覺得不能在秀山礦呆下去了,於是想到市裡幹老本行。”

“你真的有個弟弟?”看來龍蕭飛的資料是準確的。

王剛毅點了點頭:“媽媽在我八歲那年帶我離開依寧村去了南方,媽媽改嫁了,弟弟小我十幾歲。”

林雪雁點了點頭,此時她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就是我第一次去荒宅的時候看見的那個滿臉疤痕的人。”林雪雁說完拿了一個杯子,到熱水器那裡加滿開水,端給了王剛毅。

王剛毅接過杯子,必竟有些親緣關係,說起來也算得上是表兄妹,接觸了這幾個小時,兩個人有些熟悉了,王剛毅倒沒用林雪雁怎麼問,自顧自地接著說:“我記得那是我鎖店剛開業第一天,弟弟給我打來電話說有事和我商量,於是我匆匆忙忙去了荒宅和他匯合,原來是弟弟發現老黑在偷礦山器材出去賣,我勸弟弟不要管閒事了,可他不聽我的話,又回秀山礦去了,我只好匆匆關了店門去找弟弟,現在這個世界上他是我最親的人了,母親去逝的時候把他交給我,讓我好好照顧他,如果他有什麼事,我怎麼對得起辛苦操勞的母親?好在當時我只交了房子的訂金,那訂金和弟弟的安全比起來根本算不得什麼,我和房東打了招呼,連夜趕回秀山礦,想著好歹兩個人在一起有事也好商量,可我還是去晚了,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而且死得那樣慘,殺他的人多麼殘忍。”王剛毅低聲抽泣起來,兩個肩膀聳動著,用一雙粗大的手掌不斷地擦淚。

“這樣……”林雪雁看著王剛毅心裡有些難過,她不知道怎樣去安慰這個傷心的人。

“弟弟死了,我的身上又幾乎沒有一聲完好的面板,我既害怕那些害死弟弟的人來害我,也怕警察找到我解釋不清,有時真想死了就算了,可是弟弟不能白死,我必須替他討回公道。”王剛毅抹了把臉,猛然抬起頭,林雪雁看到一雙冒著怒火的眼睛。

“原來你的弟弟就是那個剷車司機。”林雪雁抽出一截紙巾遞了過去。

王剛毅接過紙巾,搖著頭說:“我弟弟根本就不是剷車司機,他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有社會經驗,人又特別正直,從來不會幹偷雞摸狗的事情。”王剛毅一雙淚眼盯著林雪雁說。

“那……我似乎知道了,為什麼你弟弟死了以後還要被人殘忍地扒下臉皮了,是因為他們想讓別人誤以為死去的是剷車司機,可是你弟弟一臉創疤,太好辯認,所以……”林雪雁的心裡一沉,這真的是一群喪心病狂的傢伙。

王剛毅點了點頭:“弟弟的身形和開剷車的很象,但是臉上長滿了黑瘡,很容易認出來的,所以他們狠心地扒下了弟弟的臉皮,但是弟弟臉上的肉已經爛掉很多了,他們就將他整張臉弄得血肉模糊,還倒插在地上,想引一些蟲蟻啃咬,這樣就更難以分辨,我很對不起弟弟,母親去逝的時候把他交給我,可是我卻沒有照顧好他,竟然讓他染上了渾身腐爛的病,我帶弟弟回老家來只是為了尋找母親曾經提起過的那個秘方……”王剛毅哽咽地說不下去了。

林雪雁從沒想到秀山礦的案件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看著王剛毅傷心的樣子,她的心裡也酸酸的。

王剛毅接著說道:“我總覺得是有人想引我們回來,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你怎麼不報警?”

“警察都認為是我殺了人,我說這些他們能相信嗎,再說你也看到我身上的這些傷,如果找不到解毒的藥,我估計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我等不了警察去幫我抓住兇手了,我只能自己動手。”

“你查到那個剷車司機的去向了?”

“那倒沒有,那個傢伙叫李全,不過這一定是個假名字,他去秀山礦報名用的是假身份證。”

“哦,我的小侄女丁丁曾經告訴過我,有一個長滿眼睛的叔叔跟著我,這件事我一直也沒弄明白,現在我覺得應該是你弟弟來過我的家裡,還嚇著了我的小侄女。”

王剛毅點了點頭:“這件事弟弟和我講過,那天弟弟從礦裡跟蹤李全來到依寧市,他說李全進了一戶人家,那家是鎖著門的,可李全很輕易地就開啟了門,他在門縫裡看到李全象是在裡面找什麼東西,後來應該是沒有找到,卻驚醒了一個在房間裡面睡覺的小女孩,李全在那個小女孩沒發現他的時候就跑出去了,當時弟弟就躲在樓道里,等李全走了以後,他就推門看了一眼,結果和站在客廳裡的小女孩打了個照面,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