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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嗎?”看著南宮玄玉脖子上那道明顯的印痕,南宮離心中又是一痛,無比疼惜地問道,一邊還用手去為他輕撫。
“疼!”南宮玄玉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家二姐,聲音委屈,小貓一般,撓得人越發心疼。
旁邊的祁寒瞪直了眼,心中大罵這小子無恥。
他雖用了些力,但把握住了輕重,也就他面板白嫩才會顯得如此明顯,堂堂一個大男人,這點力道就受不住,在南宮離面前撒嬌賣痛是要鬧哪樣?
非得添油加醋將事情鬧大不可是吧?
無恥,太無恥了。
要不是南宮離在,真恨不得將這小子抓起來再使勁兒揍一頓不可。
一個意念,南宮離將空間戒指中存放的祛疤膏掏出來,細心地為他抹上。
那散發著淡淡清香和能量波動乳白膏藥,立刻便引起了祁寒的注意。
因為南宮玄玉頸上的掐痕本就不重,再加上南宮離空間戒指中收藏的祛疤膏都是藥效達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這一塗抹,效果幾乎是立竿見影的,祛疤膏所到之處,印痕消失得無影無蹤。
如此奇效,看得一旁的祁寒心驚不已,心中對南宮離、南宮玄玉姐弟倆兒又有了新的認識。
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如此藥物,傳出去勢必會引起大的轟動。
“這是什麼?”本著對事物的探索,祁寒盯著那枚普普通通的玉瓶中盛裝的藥膏,問道。
雖然瓶子普通,但裡面的藥物一點兒也不普通。
南宮離就當沒聽見,根本就不鳥他。
都把玄玉傷成這樣了,還好意思問話。
被南宮細心擦藥的南宮玄玉唇角忍不住勾起好看的弧度,墨色瞳仁更是朝著祁寒投去得意之色。
活該讓他對自己下手,活該在二姐面前碰了一鼻子的灰。
看見了吧,二姐對自己才好呢,讓你羨慕嫉妒不來。
“咳咳,那個,剛剛都是誤會。”祁寒狠狠瞪了那小子一眼,他發誓,此時此刻真心宰了他的心都有。
他堂堂寒殿之主,活了這麼久,還沒碰到過如此窩囊糟心的時刻。
不爽歸不爽,祁寒擺正態度,向南宮離道歉。
老天作證,這絕對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好的態度向人道歉,雖然沒說抱歉,雖然沒將錯誤攬到自己身上,但好歹,他耐心地解釋了啊。
以他的身份,何須向人解釋?
偏偏這個女人就是有這種魔力,今天若是態度不放好點,明天她還真能不搭理自己。
南宮離依舊不理他,注意落在手中的祛疤膏上。
其實不但祁寒震驚,她內心也同樣震撼得不行,就算南宮玄玉曾今跟她講過,有過心理準備,也還是被手中如此神奇的藥效給震撼到了。
這個世界簡直不是科學所能解釋的,一切的一切神奇得不行,時不時就能給自己一些震撼。
就如手中這瓶藥膏,要是拿到現代,那些醫學瘋子指不定還要再瘋一次。
想著空間戒指中那些瓶瓶罐罐,南宮離覺得有必要拿出來好好認識一番。
要是自己能夠接受這個身體的記憶就好了,那樣的話,沒準自己也會這個身體所會的本事。
身為一名醫者,她最大的狂熱莫過於倒騰這些藥物,還有隻在傳說中聽過的丹藥,或許自己也有接手的一天呢。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本殿說話?”這種被完全漠視的滋味,很不好受。
祁寒伸手,一把抓住了南宮離的手腕,藍眸深邃,盪漾著絲絲怒氣。
他都已經這樣了,她還想怎樣?
別以為自己縱容著她,她就能無法無天,無視一切。
說到底,自己慣著她,她便是寒殿的貴賓,除去自己的態度,她便什麼也不是。
這個女人,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的底線?
真以為他不會動怒,不會把她怎麼樣麼?
驟痛傳來,南宮離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抬頭便對上祁寒那憤怒的臉,不由蹙眉,心中劃過一絲無奈。
“殿主大人到底想要怎樣?”動不動發怒,他是吃了炸藥麼?
是啊,自己到底想要怎樣?
祁寒直接被南宮離的一句話問得愣住了。
看著她不理會自己,只覺得心中無比憤怒和狂躁。
明知道她的性格便是如此,可還是會忍不住地生氣,或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