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離丫頭啊,難得你今天有興致來我府上一逛,待會我親自帶你四處走走如何?”凌風城主滿臉堆笑,討好地問道。
南宮離撇撇嘴:“算了,我不過受師傅所託,來給你送這個,再說你還有客人,我怎好意思耽擱。”
說著,便將早已準備的煅髓精液遞了上去。
真不知這傢伙在師傅他老人家心中的地位這麼大,竟然令他親自向她討要煅髓精液,要知道一般的人,以師傅他的個性根本理都懶得理睬。
“這,這就是極品煅髓精液?”凌風目光驟然一亮,炙熱地盯著手中再尋常不過的玉瓶。
天啦,煅髓精液,洗筋煅髓,在南宮拍賣行可是拍到兩千萬金幣的高價。
錢倒不是問題,最重要的還是這東西的價值啊,天知道他的修為卡在瓶頸已經好多年了,如今有了這玩意,可不就是天大的福音。
“這玩意可是師傅他老人家花高價買下來的。”南宮離輕哼,不忘提醒一句。
“知道,知道,過幾天我就去拜會丹老,這東西太珍貴了!”凌風拿著玉瓶的手抖隱隱顫抖,心中有種迫切,恨不得馬上就去閉關。
咚!
一旁站立的黃雨薇終於堅持不住,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南宮離端著茶杯的手一滯,朝著地上的女人看去,區區靈者一階,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不過她更好奇城主的大公子如何看上了這個修為堪稱廢柴的女人,畢竟在她的記憶裡,這個大陸向來看不起弱者。
而這個身體也同樣經歷了被人鄙視嘲諷甚至打壓的歲月,難不成城主府的大公子也是個廢柴之體或者像小王爺一樣身有殘疾?
不等她細想,上位的凌風城主已經皺著眉頭,喚人將黃雨薇帶下去照顧。
“父親,聽說我們府上來客人了。”一道爽朗歡快的聲音自外面傳來,下一秒,一襲寶藍衣袍,秀氣精緻的少年衝了進來,待看見座位上的南宮離,臉色刷地一下沉了下去,面上露出憤怒與詫異。
“是你,你這個臭女人怎麼在我家?”少年凌凜一眼便認出了南宮離,可不就是之前在東啟街頭令他摔下馬的女人嗎。
還以為能被父親親自接見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此時看到她,之前的屈辱瞬間回籠,眼底滿是憤怒與不甘。
“放肆,不得無禮!”凌風城主怒喝,這小子平時出口不遜也就罷了,現在離丫頭可不能輕易得罪。
“父親,就是這個女人,之前害我摔下馬,還對我下藥,既然送上門,就別想輕鬆離開。”少年咬牙切齒,幾乎是對著南宮離惡狠狠地說道。
他凌凜長這麼大還沒被人戲耍過,栽在一個女人手裡還是頭一次,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她。
“臭小子,還不趕緊給離兒道歉,要是讓我發現你傷她一根汗毛,我就把你踢出門,別想再回府。”凌風城主臉色徹底暗沉了下來,渾身氣勢散出,滿臉威嚴與肅穆,聲音更是冷得掉冰渣。
南宮離好整以暇地看著氣勢瞬間弱了下去的凌凜,這小子,剛剛還一臉囂張,此時被他父親一訓,瞬間跟個見著貓的小老鼠似得,臉頰氣鼓鼓,清澈眼眸流轉著倔強與委屈,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
“行了,其實也沒什麼,當日小公子街頭策馬,差點踩傷小孩,我也是一時火大,該教訓的也都教訓了,道歉就不用了。”勾勾唇角,南宮離淡淡地陳述道,此話一出,凌風城主的臉色再度沉了八分,凌凜面上也不出意外出現驚慌之色。
“臭小子,讓你街頭策馬,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凌風大喝一聲,抄起手邊的椅子便朝自己小兒子走去。
呵,街頭策馬,他倒是不知他的小兒子敢在他的眼皮底下禍害東啟城的百姓。
南宮丫頭剛剛的話他也是聽明白了,要是她不出手,只怕人家小孩的性命就那樣白白葬送了,這樣的逆子,再不管教,以後豈不是無法無天。
“啊,殺人了,救命啊!”凌凜大叫,東躲西竄,同時不忘朝著南宮離這邊投來幽怨的目光,這女人,太惡毒了,竟然向父親告狀。
啪啦一聲,凌風城主揮著椅子重重砸在了自家兒子背後,完成任務,那一張椅子成功報廢,散成木頭落在地上。
座位上原本看好戲的南宮離張大嘴,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原以為凌風城主只是嚇唬嚇唬就罷了,沒想到還真打。
再看凌凜那小子一張痛苦的臉,不由心虛地摸摸鼻頭,額,這下真的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