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柔軟、香甜、青澀……一如想念中的味道,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司徒桀吻得越發深入,瘋狂激動,狂肆不已。
熟睡中的南宮離感覺呼吸不暢,某個重重的東西壓在自己身上,讓她感覺不舒服,雙手下意識去推,卻觸上一個寬闊硬朗的胸膛。
唇上的吻停滯了一分,接著又繼續如狂風暴雨一般,瘋狂地掠奪著。
熟睡中的南宮離徹底醒來,第一反應便是有人在輕薄自己,心中一凜,抬手劈向男人的後頸。
“離兒這是要謀殺親夫麼?”磁性若金屬,透著揶揄的嗓音響起。
司徒桀腦袋抬高了一些,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的小女人,滿臉戲虐之色。
南宮離渾身一震,出手的動作僵在了半空,愣愣地盯著眼前的男人,整個人都懵了。
她,沒有做夢吧,這個人,是小王爺?
“離兒見到夫君如此驚嚇,連話都不會說了!”司徒桀繼續調笑,藍眸璀璨,瀲灩生輝,眼底深情湧動,溫柔無限。
南宮離伸出手,捏住男人的面頰,狠狠掐了一把。
上面的男人依舊維持著不動,笑得越發燦爛深情,自動忽視了掐在臉上的力度。
“疼嗎?”南宮離鬆手,看著男人白皙俊逸的面頰紅了一片,問道。
“疼!”司徒桀笑道,忽然俯身,灼熱呼吸噴灑在南宮離耳際,“但也不疼。”
南宮離身體瑟縮了下,小臉不出意外染紅,司徒桀笑得越發妖孽得意,他,果然最瞭解他的小女人呢。
“重死了,你起來!”南宮離偏過頭,努力壓制跳動的心臟,聲音含著一絲幽怨。
這個男人,幾年不見,一見面就欺負她。
“不起,快跟本王說說,離兒這些年可有想我?”司徒桀不但不起,反而膩歪在南宮離身上,腦袋伏在她肩頭,鼻間吸收著獨屬於她的氣息。
幾年了,這些年,如煉獄般的日子,一天接著一天,要不是因為她,他根本就熬不過來。
“你這些年,怎麼過的?”南宮離轉移話題,反問了過來,說好的三年,他卻多花了大半年的時間,這段時間,他究竟如何度過的?
這個男人,一直都很神秘,神秘到他所有的痛,所有的淚,全都收斂,不讓她察覺一絲一毫。
他們是夫妻,不是麼?
既然是夫妻,為何要隱瞞,不管是痛還是淚,不是應該兩人一起承擔麼?
她要的,從來不是他光鮮亮麗的一面,而是最真真實實的他。
司徒桀忽然沉默了下來,怎麼過的,每天受盡煎熬,飽嘗痛苦,靠日思夜想著她度日,一次又一次,他差點徹底離開這個世界,從此,再無一絲意識。
呵,這些,他又怎麼能告訴她呢。
他只願看到開開心心的她。
“單調、無聊,除了修煉,只能想你!”司徒桀說得風淡雲輕,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
南宮離忽然覺得那笑分外刺眼,有種欲要撕破他偽裝的衝動。
“活該!”南宮離咬牙切齒,洩憤地在他腰間狠狠擰了一把。
“真傷心,虧本王每日每夜都在想你,離兒卻這般對待本王。”司徒桀沮喪著一張臉,目光幽怨地看向南宮離。
南宮離輕哼,不想同他眼神對視。
“離兒,對不起!”司徒桀俯下身,深幽藍眸定定地看著南宮離,渾厚嗓音穿耳,透著濃濃的愧疚與自責。
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對不起,讓你傷心難過;更對不起,沒能如約出現在你面前。
南宮離渾身一震,心中壓抑的委屈、擔憂徹底爆發,眼淚順著眼角溢位,無聲地哭泣著。
他知不知道,就這樣突然離開她有多害怕,他知不知道,這三年,她都是怎樣過的?
人前歡笑,看似無礙,夜深人靜的時候卻總是不由自主地會想起他,思念著他,擔憂著他。
特別是他沒能如約出現,心中的恐慌,瞬間被放大了無數倍,每天一醒來,就會下意識站在後院門口張望。
她已經擔憂到幾欲瘋狂的狀態,每天除了修煉便是想他。
從沒有一個人像這樣佔據著她的思維,更沒有一個人,能夠令她患得患失就差神經錯亂。
“乖,以後,本王就在你身邊,哪兒也不去。”司徒桀低頭,心疼地吻去小女人眼角的淚,輕哄著。
“咳咳,該出來吃飯了!”門外的丹老等人終於等不下去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