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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朝路邊的一個飲用水車撞去,那些飲用水桶都被撞的飛了起來。

小夥拉開車門就朝不遠處的路口跑去,到處都是水桶,我的摩托也騎不成了,我拔出手槍就朝加多寶追去,我一邊追一邊喊,“加多寶,你逃不掉的!”

我喊的聲音很大,小夥不理不予理會,還狂妄的回身朝我來了兩槍,子彈呼嘯著從我身邊而過。這一刻我也急了,朝他開了一槍,不過他跟背後長了眼睛一樣,一扭之下,也避開了。但是這小子心理素質不強,明顯慌了,他為了逃出速度來,直接衝上馬路,一輛渣土車突然衝了出來。

小夥“啊”了一聲,就被渣土車給撞倒了。接著,渣土車藉著慣性,從他身上碾壓了過去。

他身體在地上翻滾了幾下,不動了。我快步跑上前,這場面慘不忍睹,小夥身子都兩半了。我不死心,摸了摸小夥的頸動脈,但也已經停止了跳動。

渣土車的司機從車上跳了下來,他嚇的坐到了地上。身後一陣腳步響,寅寅和其他民警跑了過來。

但大家都看著小夥屍體,能做的也只能這麼多了。

這麼一來,線索又斷了,我和寅寅留下民警控制和處理現場。我倆先回了警局。

下午我的電話又響了,是王老吉打來的。當時我和寅寅正坐在辦公室裡分析案情。

這次王老吉沒了之前那麼囂張的態度,反倒顯得有些暴怒。他還對我吼起來,說警方真夠可以,竟殺死了他弟弟!他還讓我們等著,這筆血債沒完!

王老吉說的聲音很大,連寅寅都也聽到了,不過我和寅寅都沒有說啥,就默默聽著。

憑我倆跟王老吉接觸這麼多次,我知道,我倆從通話下手,只能是白費功夫,根本挖不到啥線索。

但我們並沒一籌莫展。我的意思,目前能推進案情發展的,只有屠夫了,而且讓屠夫配合的條件很簡單,找到他的女兒。

我沒再在意王老吉的話,反倒問寅寅,屠夫的女兒有啥訊息沒?

寅寅沉著臉回答,“已經在查了,只是線索很難找。前兩天監獄那邊的人給我打電話,說屠夫想見我一面,我故意熬了他幾天,今天去時間正好!”

又是第七監區,我和寅寅趕了過去,並一同坐在一間審訊室裡,這是寅寅對典獄長要求的,她希望換個環境,讓屠夫的心情好點。也許這樣能對我們有利。

遠處傳來了“咣噹、咣噹”的聲音,屠夫戴著手銬和腳鐐出現在了審訊室裡。屠夫對這個環境似乎很滿意,他望了一下視窗,然後說,“藍天白雲,我好久沒看到了。”

我突然覺得,寅寅很瞭解屠夫,至少這次這個想法很有效。

寅寅點燃了一根菸,遞給屠夫,往下說,“對不起,你女兒的事正在查,目前還沒線索。”

屠夫有著心事,悶悶吸了兩口後,一轉話題說,“30年前,漠州曾經出現過一個馬戲團。”

屠夫的話讓我一下敏感起來,馬戲團?我突然想到了小丑,每個馬戲團都有小丑,那個小丑雖然長相醜陋,但是都很會逗人開心。

煙霧繚繞中,屠夫給我們講了一個古老的故事:

30年前,一個外地的馬戲團來到漠州表演,而且表演在漠州很成功,收入很多。那時候,那筆錢也是鉅款了。

漠州這裡的黑道勢力卻找到了馬戲團,要求他們交出收入的一半。馬戲團的人沒有屈服,同黑道勢力進行了鬥爭。

某天晚上,馬戲團住的地方突然發生了一起火災。火災起的很突然,馬戲團的人全被大火燒死了。

小丑那天晚上沒有回馬戲團,他逃過了一劫。兩年之內,漠州黑道勢力的頭子及其打手一個個都被人殺死,他們身上的人皮都被剝了下來。

有人曾經看到一個小丑在那裡剝人皮。

屠夫的故事讓我很震驚,我望著屠夫問,“那個小丑是?”

我以為他就是王老吉呢,但屠夫看著我淡淡的說,“我就是那個小丑!也是馬戲團唯一活著的人,所以,我要替馬戲團的人報仇!”

望著屠夫,我似乎有點明白了。屠夫以前的面具是個小丑,而王老吉也喜歡戴著小丑面具,兩人之間肯定有著某種聯絡。

屠夫對寅寅招手說,“紙、筆!”

寅寅早就準備好了,從包裡拿出了鉛筆和白紙遞給了屠夫,屠夫接過去之後,想了想,然後提筆唰唰寫了起來。

只是他才寫沒幾行話呢,我就聽到了一陣“嗡嗡”聲,我忽然覺得不對,本能的站起身一下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