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48部分

之類的東西。

我們沒理會蟲子,等水流的差不多了,鐵驢再次動手,把裂口加大。之後我們仨七手八腳的,把姜紹炎託了出來。

姜紹炎完全沒有意識,甚至眼皮都沒眨一下。我和鐵驢為了不讓他繼續在臭水裡侵泡,又給他挪了地方。

最後我們選了一個相對乾爽的地方,讓他平躺下來。

鐵驢壓著姜紹炎的胸口,又給他掐人中,似乎加速他醒來的速度,而我伸手在姜紹炎身上撿起蟲子來。

我的體質特意,不怕蟲子,本來他身上確實藏著不少蟲子,有的更是半截身子都鑽到姜紹炎的體內了。

我拽蟲子時,它們還試圖往我身上鑽,但一碰到我的毒血,它們全蔫了。

我都沒數到底拽了多少蟲子出來。這時巴次仁喊我和鐵驢。

我扭頭一看,他正蹲在另一個瓷壇旁邊,這瓷壇的蓋子被開啟了,他從裡面拽出一個女子的腦袋。

我當然認識這個女子,是寅寅。自從色勒小乘寺一別,這才多長時間沒見,她竟變得跟姜紹炎一樣,都那麼虛弱與昏迷著。

倒不能說我重色輕友,我一合計,反正有鐵驢照顧姜紹炎,姜紹炎身上的蟲子也摘的差不多了。

我就沒繼續耗在這裡。我跟巴次仁匯合,湊在寅寅旁邊。

巴次仁正摸著寅寅的脖頸,我問有脈搏沒?巴次仁沒回答,這讓我心裡很擔心。

我也不管巴次仁了,主動伸手過去。

大約過了十秒鐘,我才發現寅寅體內微弱的一次脈動。我稍微放下心,又跟巴次仁說,“把這瓷壇也開啟吧。”

巴次仁應了一聲,我倆雖然沒有獵槍,但都帶著鐵棍,上面有錘子。

我倆就用錘子對著瓷壇砸起來,這比獵槍有威力,沒幾下子呢,瓷壇徹底裂成兩半了。

這倒是省著我們往外拽人了,寅寅直接躺到了地上。

這瓷壇裡也都是臭水,我想把寅寅拽走,但剛有這動作,遠處傳來一聲怪叫。

我能肯定,叫聲是從幡布後面傳出來的,我很敏感的站了起來。鐵驢和巴次仁跟我差不多,鐵驢更是把獵槍舉著。

我們仨互相看了看,鐵驢擺手,那意思湊過去看看。

我們仨擺了個陣勢,鐵驢在前,我和巴次仁一左一右的跟著他。但離近後,我們依舊被幡布擋著,看不到後面的景象。

鐵驢雙手握槍,不方便撩幡布,我也舉著左輪槍呢,這活兒就落在巴次仁身上。

他倒是挺給力,用了好大的力氣。伴隨嗤的一聲響,幡布徹底落了下來。

當我看著後面的情景時,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鐵驢更是罵了句臥槽。

幡布後面是一個超級的大籠子,或者這麼稱呼也不太恰當,更像是一個少了門窗的房子。

它裡面有好大一個蛹,這蛹被包裹的嚴嚴實實不說,上面的絲線也延伸到整個屋裡,尤其四個角落裡還有四個大鼓包。

每個鼓包都有一個臉盆那麼大,最上方裂了一個口子。

我懷疑這裡面藏著什麼東西呢,而那個大蛹就更不用說了,跟心臟一樣,正有節律的一抖一抖的。

細算算,我也見過不少風浪,尤其跟邪君去鬼島時,也看到過蛹,只是再怎麼也沒眼前這隻大蛹嚇人。

我們仨沒急著做下一步的行動,而且很肯定了,剛才的怪叫聲就是從大蛹裡發出來的。

我們仨商量了一下,有個態度是一致的,大主持就該躲在這大蛹裡面。

巴次仁的意思,一起上,把大主持弄死了。我和鐵驢卻都持相反的看法。

我想的是,大主持是神廟的主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對付呢,這大蛹不破最好,要是破了,說不定大主持就變成什麼妖怪模樣衝出來呢。

我和鐵驢的目的就是救姜紹炎和寅寅,不想跟大主持打鬥。

我對鐵驢使個眼色,我倆都說先撤退,對付大主持的事兒,從長計議。

巴次仁當然不幹,我們仨總不能此時有內部分裂的趨勢,我又換個態度,跟巴次仁說,“姜紹炎和寅寅就在不遠處躺著,他倆都昏迷著,沒啥抵抗能力了。咱們仨對付大主持可以,但要先把姜紹炎和寅寅轉移了,哪怕是送到神廟一層也行。”

巴次仁考慮了一會兒,最後終於點頭說行了。

我心裡暗笑,心說等到了一層,我是死活不上來了,一定磨著巴次仁,一起回到氦氣球上。

但我當然現在不能說啥,還跟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