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的決定,急忙跑起來,中途把怪蟲攔住了。
我伸開雙手,對著怪蟲抓去。
怪蟲體型太小,也沒那麼重,一下被我舉了起來。
它特別兇,腦袋上有四雙綠呼呼的眼睛,這時全盯著我,還把它那張嘴張開了,試圖湊過來咬我。
我不可能讓它得逞,就想把它高高舉起,再狠狠摔下來。
沒想到它挺聰明,看咬不到我,索性換個套路,對我吐出一股綠汁。
這股毒汁還都射在我鼻子和嘴巴間。我聞到好濃的腥味,刺激的我想咳嗽,但剛一張開嘴巴,我又被燻得更嚴重,都想哮喘了。
我覺得這怪蟲實在太欺負人了。我突然忍不住來了一個倔脾氣,心說憑啥它能咬我噴我,我就不能這麼對它?
我張大嘴巴,也不高舉它了,把它拿過來,對著那幾個怪眼珠子咔咔的一頓啃。
我能感覺到,自己咬住了怪蟲的眼珠子,那滋味不太好形容,而且我把它咬下來後,又呸了一下,把它完全吐了出來。
怪蟲疼的不行了,四對腳來回蹬來蹬去的。我不理會這麼多,正巧離欄杆不遠,我學了把剛才的姜紹炎,把怪蟲狠狠的對準欄杆外撇了出去。
怪蟲也沒長翅膀,跟個石頭一樣,迅速往懸崖下落去了。
我吐了口氣,但這個怪蟲剛死,剩下三個鼓包也都動靜了,從裡面鑽出另三種毒蟲。
我初步辨認一下,這三種毒蟲有的像蠍子,有的像蜈蚣。
它們爬行速度差不多,並排在一起,向我和鐵驢衝過來。
我扭頭一看,鐵驢上彈還沒結束,他手有點抖,導致沒發揮好。
我就一個人,根本同時應付不了這三個毒蟲,我有點小慌,心說怎麼辦好呢?
正巧隨意的一瞥眼,我看到左輪槍了,就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我迅速跑過去,撿起它,這裡面可是有子彈的。
我舉著它,對準三個毒蟲砰砰打起來。
我承認,自己也沒發揮好,一共打了四發子彈,卻只消滅了兩個半的毒蟲,因為還有一個毒蟲被打成重傷,拖著殘疾的身子依舊慢慢向我靠來。
我並沒把它放在眼裡,心說小崽子,你有毒能咋滴?老子個頭擺在這兒。
我主動出擊,跑了幾步又一個大跳。我是來了個狠招,用雙腳狠狠踩在毒蟲身上,被這麼一壓一擠,毒蟲徹底爆了。
尤其它腦壓瞬間很大,直接裂開一個口子,噴出好長一股蟲汁來。
這股蟲汁還跟高壓水槍射出來的一樣,差點射到鐵驢褲襠裡。鐵驢嚇得往旁邊一躲。
這麼一來,危險都解除了,鐵驢的獵槍也換好彈了。
鐵驢對我招手,那意思此地不宜久留,快撤!
我倆分開行動,我去看看姜紹炎和寅寅怎麼樣了,鐵驢向巴次仁那裡走。
姜紹炎和寅寅又都是昏迷的狀態,我一看就明白,自己是怎麼救都就不會救醒他們了。
巴次仁有點小迷糊,鐵驢是真不客氣,把巴次仁推到平躺著後,伸手對他臉上啪啪的抽起來,偶爾也掐一掐他大腿根。
這可是酷刑,但反過來說,也是叫醒人的好辦法。
巴次仁很快醒了,尤其看架勢,似乎都有點失憶了,不知道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沒時間跟他解釋啥,我跟巴次仁喊,讓他快過來背姜紹炎。
本來背姜紹炎是鐵驢的活兒,但鐵驢腦袋都血成那樣了,這活無論如何都得給巴次仁留著了。
巴次仁也沒抱怨,搖搖晃晃的來帶我身邊,我倆一人一個,把姜紹炎和寅寅弄起來了。
但沒等我們離開,大蛹裡面傳來怪叫聲,我們仨都扭頭看去。
有一個乾枯的手從大蛹裂口處伸了出來。這手很小,要我說跟孩子手掌差不多大。
但我們都嚇毛愣了。我心說大主持還沒死,看樣子要出關收拾我們了。
我知道時間不多了,對他倆催促。
我和巴次仁先行一步,奔著木籠子衝去。鐵驢拿出一臉的倔強樣兒,舉著槍,一邊倒著往後退,一邊留意大蛹裡面的動靜。
突然間,裂口被撕的更大了,還有一個烏金嶄亮的光頭小孩從裡面爬出來了。
這小孩有點畸形,上半身比例都正常,下半身尤其雙腿是萎縮的,而且兩條腿還有點粘連的感覺,緊緊靠在一起不分開。
就憑他這個德行,我想起美人魚了,只是美人魚多美?他卻簡直醜的沒法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