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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我品出言外之意,心說難道這乾屍還沒死透,裡面有養分?

巴次仁又說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人,前往神廟。我和鐵驢都贊同這觀點,因為今晚這麼一鬧,小八塔寺廟的僧眾肯定都敏感了,也會盡快把事情通報給神廟的。

我們稍微收拾一下,趁空吸了根菸,算是提提神了,隨後一起下樓退房。

乾屍還被巴次仁裹在大袍子裡揹著,它臉更被遮的嚴嚴實實的。不過還是出了點小岔子。

我們在旅店前臺辦理退房手續時,從正門外刮進來一股強風,把巴次仁的袍子刮開一角,讓乾屍的一小部分臉漏了出來。

前臺服務員看到了,嚇得猛地一呆,甚至還往後退了一步,差點坐到椅子上。

我也能理解,因為乾屍的臉,又皺又褶的,還有些發黑,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出其不正常來。

我怕服務員別報警啥的,正琢磨咋辦呢,鐵驢急中生智,急忙把袍子露出的部分又拽上了,嘴裡還說,“爹,你再撐撐,咱們馬上去醫院!“

服務員明顯鬆了一大口氣。但看他表情,還有一絲疑惑,我又補充幾句,說我們仨就是來帶胖哥的老爹看病的,今晚他爹病情嚴重了,不得不掛急診去。

鐵驢抽空瞪了我幾眼,因為他被佔便宜了。服務員臉色卻好了很多,甚至連查房都省了,直接退了押金。

等我們一起走出去後,我考慮到我們沒交通工具,考慮要不要再偷一個,不過這話不好意思明著說。

我就看著巴次仁和鐵驢,等他倆先鬆口。

可巴次仁早就有打算,帶著我們步行約一里地,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這裡停著一輛大奔,巴次仁招呼我們上車,又用磨電線的方式把車打著火了。

很明顯,這車也是巴次仁偷得,鐵驢還在旁盯著巴次仁的打火方式,從技術層面交流一下,他倆相視一笑。

巴次仁當了司機,本來我想的少了,心說我和鐵驢就隨便找地方坐唄,但鐵驢很積極的坐到副駕駛上了。

我後來反應過來,這他孃的誰坐後面就得跟乾屍挨著。只是現在說啥都晚了,我不得不硬著頭皮,跟死和尚做了個伴兒。

巴次仁車技也蠻不錯的,把大奔開的飛快。

中途我和鐵驢都補了一覺,本來我還能多睡一會兒,卻也不知道咋搞的,睡到中途,我被燻醒了,睜眼一看,乾屍竟靠在我懷裡來了,他嘴巴一直微微咧開,臭氣就是從裡面出來的。

我沒了睡意,罵咧了一句,把乾屍推到一旁,這麼一折騰,鐵驢也醒了。

我們索性聊幾句,藉著這股勁精神一下。

我也問巴次仁,“我們還要幾天才能趕到神廟?”

我知道,神廟既然在南迦巴瓦峰上,就離這裡不會太近,但沒想到巴次仁說,不出意外,明天上午就能潛入神廟。

我心說他就吹吧,就算開火箭炮,也沒這麼快的速度吧?

鐵驢同樣不信,但我倆原本就有一個誤區,巴次仁又解釋,傳說神廟在南迦巴瓦峰,其實是在唐古拉山的一個山峰上,離這兒並不太遠。

隨後他還摸向懷裡,拿出一個地圖遞給我和鐵驢看。

這地圖也勉勉強強稱為地圖,都是手繪的,我往前湊了湊,跟鐵驢一起看著。

這地圖畫的很粗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個懸崖上漂浮著一個寺廟。

我被嚇住了,問巴次仁,“難道這就是神廟?它也太神了,竟真是飛到空中的。”

巴次仁搖頭,又指著某幾個地方讓我細看,還說,“這裡有打在懸崖上的木樁子,你沒注意到麼?”

說實話,這木樁子在地圖上只用一條很細的直線標記著,要不是他說明,我還真就看不出來。

我又往深了合計,有些懂了。這寺廟很特別,底下用這種木樁子支援著,要是用一個詞來準確形容的話,該稱為懸空寺。

鐵驢看著地圖,想的全是我們怎麼進寺廟的事,不過他沒啥好招,搖頭說,“難不成我們真的要爬懸崖上去麼?”

巴次仁笑了,說沒那麼費勁,還有別的招。

我倆一起追問他,他在不讓車速下降的同時,還鬆開方向盤比劃一下。

那意思他在飛。我心說不能吧,我們仨是鳥人嘛?能飛上去?

☆、第五十章 飛行工具

巴次仁並沒在此事上解釋太多,這有種給人賣關子的感覺。我和鐵驢也沒多問。

我們繼續行駛了兩個多鐘頭,估計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