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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望著拳王問,“還來麼?”

拳王強撐著,一點點站起來,搖了搖頭。

我又問刀疤龍他們,“你們還有要跟我打的麼?”

這幫人也搖搖頭。刀疤龍還悄聲問拳王,“老大,接下來咋辦?”

拳王臉色不自然,也很煩的一皺眉,轉身盯著刀疤龍他們說,“都滾開吧,我跟他單獨說說話。”

刀疤龍幾個見拳王快發火了,都灰溜溜走了。

拳王一直望著我,他眼神有迷茫,還有一種佩服。過了一會,拳王對我一抱拳說,“行!老哥,我服了!”

我知道,在武把子中,有種不打不相識的說法。我也不想真跟他結仇,就藉著這話笑了笑,化敵為友的掏出一支香菸遞了過去,又說,“你也不錯。我挺佩服你的。”

我倆也不能總乾站著,就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個地攤。我倆隨便點了兩個菜,喝了點扎啤。這期間透過交談得知,他叫王猛,外號‘黑猩猩’,在漠州這邊打遍地下拳場無敵手。沒想到,今天竟然折在了我手裡。

我再次跟他謙虛了一番,也捧捧他。到最後,我讓這小子幫我打聽一個戴小丑面具,喜歡玩遙控玩具的人。黑猩猩知道了我是警察,也沒有太反感,他說會幫我留意這事。

吃完飯,我回到了住所,心裡不禁唏噓感慨了起來。剛才打鬥時,我腦門上似乎出現一個眼睛,這事讓我覺得既奇怪又熟悉,似乎以前跟他很親近,可是,為什麼他只在我腦海裡出現,卻沒有看到他本人?我想不明白。

那一晚,我睡的不太好,翻來覆去的做著一個夢,自己坐在一個大氣球上,那個大氣球突然就漏氣了,我從高空摔下來。之後有人圍在我身邊喊我的名字,似乎更對我做什麼試驗,我掙扎著醒來,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血盆裡。

第二天早上,我剛吃過早飯,就聽到手機響了。

我拿起電話看了一下,是寅寅打來的。我沒料到會這麼早,接通後,寅寅跟我說,“人皮案有了線索!三十多年前,在漠州這邊曾經發生過類似的事件,兇手後來被抓到了,一直關在監獄裡!”

我心裡暗自琢磨,三十年前的人皮案?兇手竟然還沒有判死刑?這不太可能,以當時的法律,兇手肯定是要被槍決的。

我反問了一句。

寅寅明顯頓了一下,沉默幾秒鐘後才說,“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應該是有重大立功表現吧!”

這種回答讓我隱約覺得她一定知道些什麼東西,卻不想讓我知道?

寅寅約我一起去探監,還約好半小時後樓下見,就主動掛了電話。

我帶著一腦子的疑問,簡單收拾後就下樓了。寅寅開車,我倆行駛了四十多分鐘。兩邊的路也越來越荒涼。

我趁空問她,那個兇犯的情況。寅寅回答說那人叫屠夫,在第七監區。

我雖然沒去過漠州監獄,卻聽到過第七監區。我心驚了一下,那裡都是重刑犯和連環殺手的集聚地,也號稱是漠州人渣最集中的地方。

甚至在記憶中,我似乎也在第七監區待過。還有一個獄友,當時我一直躺著,他總站在我旁邊,用好奇的目光盯著我看。他還愛跟我瞎嘀咕,說他的往事,什麼偏遠山區作案,用大錘殺人後姦屍等等。

既然這次要去第七監獄,我就想再好好回憶一下,看能不能記起這段“封塵”的記憶。但老毛病又犯了,我突然上來一陣頭痛感。

寅寅看我捂著頭在那裡忍不住呻吟幾聲,關心的問了句,“怎麼了?”

我又是揉太陽穴又是捶腦門的,這樣能讓自己舒服一些。我也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但我沒發現一個細節,自己脖頸的血管都凸了出來。

寅寅停車,又用手對著我脖頸摸了幾下。剛開始我不知道她要幹啥,等反應過來了,我也摸著脖頸,那手感讓我很害怕。

寅寅嘆了口氣,說等從第七監區回來了,讓我跟她去趟實驗室。

我不知道去實驗室要幹什麼,但估計準沒好事,別又把我按在充滿血的浴盆裡。

我真打怵了,也跟寅寅表達了強烈不想去的念頭。寅寅沒接話。

而第七監區的獄長似乎跟寅寅很熟,我們到了後,寅寅跟獄長打了個招呼,獄長讓兩個獄警陪著我們進去。

我們直奔牢房,時不時有犯人撲到牢房的欄杆上對著我們大吼大叫,尤其對寅寅,因為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但寅寅看都不看那些犯人。獄警拿著警棍,對著欄杆狠敲了幾下,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