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一定跟精神病院安排啥事了,甚至他也有權利能請來“保鏢”。
我沒多問,只是扭頭看了看精神病院。姜紹炎沒給我太多時間,他上車就打火,把摩托加速竄了出去。
我不能太分心,不然他又突然來個急剎車,我真摔個前趴子,這責任找誰負啊?
我們回了警局,一下午很“正常”的度過了,我又繼續忙著手頭案子。等到了晚上,我想起家裡的蟲子了,心說這都兩天沒回去,再不喂喂,它們可就餓死了。
我想今天回家過夜。在走之前,我特意去小會議室看看,跟姜紹炎打個招呼告別啥的,而且我也打定主意,要是他沒吃晚飯,我請他搓一頓,畢竟他是外來客,當地有啥美食,他不知道。可姜紹炎沒在會議室,估計是出去辦事了。
我獨自離開了,其實我自己一個人,對付一口也方便,樓下盒飯、快餐啥的很多,但我想了想,決定晚點去個燒烤店。
倒不是說我愛吃燒烤,我每次吃燒烤,第二天都拉肚子,很邪門。之所以要去燒烤店,是想看一個人,她叫孫佳。
我倆關係不一般,算起來,比朋友近一點,又沒發展到情侶那種程度。這還是我同學介紹我倆認識的,她沒工作,自己開了個燒烤店,她也跟我明說了,互相認識歸認識,不干涉對方私人空間,如果再過兩年,我們都沒找到合適的,就湊合湊合一起結婚算了。
我一直記著這話呢,但也長個心眼,沒提早過去。一般吃燒烤,九、十點鐘是黃金期,我去的早了,怕她忙不開了,不得把我當小工使喚?
我先在家待著了,在開門一剎那,我還特意探腦袋往客廳裡瞧瞧,那些蟲子很乖,這次沒爬出來。
我急忙給它們喂蟲糧,等餵飽了,又特意從樓下找來一根細樹枝,輕輕捅它們屁股。在這種刺激下,這幫蟲子使勁往上爬。
我是要做個實驗,看它們到底能不能自己爬上去。
我發現這麼擺弄一會兒,還真有好幾個蟲子爬出玻璃缸了,我觀察它們逃亡路線,發現玻璃缸有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