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牛的尾巴上全捆了一些東西,還噼裡啪啦直響,直冒火星子。
這些牛跟瘋了一樣,對著黑奧迪衝過來。
這下姜紹炎坐不住了,喊了句,“逃!逃!”
我們哥仨全開啟車門,但我們都沒逃出去,有幾頭牛離得近、衝的快,當先跑到車門這了。
我們要非得頂風下車,保準被牛犄角戳死。我們仨又很默契全縮回來,還把車門關上了。
這一瞬間,黑奧迪迎來了它最悲慘的命運,先是我左面,咣噹咣噹幾聲響,黑牛把車頂上了,它們力氣很大,把車都頂的直往右邊走。
很快,右面的黑牛也把犄角頂上去了,一下子車又停了。但剛才這一下又走又停的“移庫”,讓我心徹底跳到嗓子眼裡了。
這兩撥牛挺有意思,互相較起勁來。黑奧迪的車身嘎巴嘎巴直響,不過倒沒散架子的趨勢。
我看的緊張,嘴唇都發幹。鐵驢倒是哈哈笑了,跟我倆說,“看到沒?畜生就是畜生,它們互相死磕去吧,等沒力氣了,咱們的危險就解除了。”
我純屬被他的笑一感染,整個人也輕鬆不少。可我們都小瞧這群牛了。沒一會兒,它們都改策略了,頂在車上的牛,都哞哞叫著,一起抬腦袋。
它們的犄角很尖很硬,多多少少都刺穿車皮,刺到車裡來了。這麼一舉,好傢伙,我就覺得整個車都往上抬。
我心說糟了,我們真要懸空了,再有牛轉到車底下隨便一拱,車不就翻了麼?
我們仨都明白這道理,姜紹炎有個辦法,跟我倆說,“快,跟我一起,使勁往車上坐。”
我們行動起來,試圖靠這種往下一頓一頓的勁兒,把車再壓回去。
但我們白費力氣,一番努力後,車依舊往上“浮”。我忍不住跟他倆建議,“不行開槍吧,把這些牛打死算了。”
姜紹炎和鐵驢都搖頭說不行,鐵驢還解釋一嘴,“子彈太小,一下打不死的話,這些牛會更狂暴的。”
我沒招了。姜紹炎沉著臉稍微琢磨幾秒鐘,又有辦法了。
他一摸腰間,拿出一把匕首來。這可真是寶傢伙,刀刃又黑又亮,不知道啥材料做的。
姜紹炎舞動匕首,對著一個刺進車的牛角狠狠削過去。咔一下,我覺得就跟削豆腐一樣,半截牛角就摔到車裡了。
我知道牛角是角質,沒什麼神經,就算斷了,牛也不會覺得多疼。但沒了牛角,它們就沒辦法舉車了。
我暗暗佩服姜紹炎,而他這麼一帶頭,也給鐵驢提醒了。
鐵驢也拿出一把寶匕首,跟姜紹炎一通忙活,而且他倆也顧及到車後座了,把我周圍頂進來的牛犄角也都削斷了。
這一下子,我們車又落回地上了。
看的出來,這群牛躁意不減,還打我們主意,只是它們角都成了半截,有幾頭牛對著車頂了頂,沒啥大效果。
它們也不走,把車圍上了,盯著我們直看。
姜紹炎想給車打火試試,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這麼一鬧弄得,車根本打不著火了。
鐵驢氣的哼了一聲,說讓我倆等著,他試試,看能不能開車門先逃出去。
我倆給他鼓勁,他小心的開啟車門,這群牛沒啥大反應。鐵驢有點高興,對我倆說,“有門路!”
但等他又把車門開大後,有兩頭牛對著車門頂起來。它們的力氣多大啊,鐵驢試圖抵抗,但沒抗到一秒鐘呢,他跟車門都往後一退。
車門關上了,他整個人側歪在副駕駛上。
鐵驢氣的臥槽、臥槽的罵上了。我勸了鐵驢一句,讓他淡定,淡定!
誰知道鐵驢脾氣更大了,一扭頭,狠丟丟的瞪起我來。
我被他看得直嘀咕,心說他腦袋出毛病了吧?咋這麼看我呢?
我損他一句,“大敵當先,你別鬧!”
可我話剛說完,姜紹炎也扭頭看著我。
我徹底毛楞了。我知道姜紹炎不是愛開玩笑的人,索性問他,“你們咋回事?”
鐵驢搶話說,“我的法醫先生,你這麼坐在車裡被牛圍攻著,覺得好玩是吧?”
我搖搖頭。這次換姜紹炎說了,他指著我胸口強調,“小冷,快想個法子配點毒藥粉,把這群牛都燻走吧!”
☆、第七章 毒師
我有種想拍腦門的衝動,心說自己咋就一點覺悟沒有呢?我對他倆說了句放心,又腦筋飛轉的琢磨起來。
說實話,讓我解剖或者驗毒,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