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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邊招呼我下床收拾一邊說,“這種訓練很簡單的,每天負重跑五公里,翻翻牆爬爬地溝啥的,另外也要帶你趴在草地上,頂著太陽暴曬八小時不動彈。”

我心說這還簡單?根本就是死亡訓練好不好?我暗自慶幸上了,覺得烏鴉電話來的太及時了,讓我躲過一劫。

鐵驢倒有點想法,突然間一頓,唸叨說,“對哈,我可以再問問烏鴉,這事能不能拖幾天,要是真有時間,咱們就專門做體能訓練,惡補一下。”

我幾乎在他說完的瞬間眼就直了,還急忙拽著他往外走,說了一通大道理,那意思烏鴉說的案子,一定很著急,我們作為下屬,不能拖後腿。

之後我倆坐著那輛軍用吉普離開了,在車上我還穿上一套稍微有點肥大的衣服,這樣能把我這身特殊行頭掩蓋住。

等回到省廳後,我們又來到老地方——小會議室。

我發現烏鴉還沒來,但寅寅已經坐在裡面了,喝著茶抽著煙。短短小兩個月沒見,她變化很大,目光很深邃,人也看著有點冷漠,尤其我隱隱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氣場。

鐵驢讓我跟寅寅先坐著,他去找烏鴉。

我跟寅寅啥關係?當然不客套了,我一屁股坐在她旁邊,胡扯的問了句,“妹子,近來可好啊?”

寅寅笑著對我點點頭,又把手機拿出來,說讓我看個東西。

我以為跟烏鴉說的新案子有關呢,可等看到照片,我愣住了。

這上面是一個嬰兒,渾身上下長著淡淡的黑毛,眼珠子也賊大,冷不丁一瞧,有點猙獰。

我問寅寅,“這是啥?怪胎嗎?”

寅寅盯著照片,笑的很怪,還倔強的吐了個眼圈,回答說,“這不是人類,它名字叫嬰猴,也屬於嬰猴中的變異體。”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但疑問也來了,又問寅寅,“為啥給我看這種照片?”

寅寅答非所問,唸叨說,“冷哥,這猴子很厲害,血液唾液裡都帶著劇毒。這種毒不會致命,但能讓人神經錯亂出現幻覺,並讓人四肢麻癢無比,在這種情況下,人通常會忍不住的亂咬自己。”

我腦袋裡像打了一道閃電一樣,心說這就是活屍案的真兇啊。我一度千方百計的找兇手,甚至絞盡腦汁的算計,卻沒料到,兇手不是人!

我一下上來更多疑問了,想跟寅寅聊聊,寅寅卻擺手不讓我說,她繼續唸叨,“這嬰猴也很奇葩,特別嗜血,但凡看到血液,它就忍不住去舔,還會撕咬對方傷口,另外它以毒蟲為食,不吃餓肚子的話,就會放屁,特別的臭。”

我把寅寅這兩番話聯絡起來,有點眉目了。

這嬰猴就是女歌手養的所謂的小鬼了,她還有魔鼎,肯定用魔鼎引毒蟲過來當猴子的飼料,但也不知道因為啥,猴子把女歌手咬了,讓女歌手神經錯亂而死,而劉哥帶著女歌手的屍體回殯儀館,它也跟去了,中途爬到解剖室裡,把劉哥弄傷弄瘋了。

我繼續琢磨,後來我接替劉哥解剖,為啥猴子不咬我?

我有個猜測,自己跟師父學養蟲子,身子多多少少帶著那股蟲子味,嬰猴聞到後,覺得跟我能討到吃的,就對我客氣許多,還跟我回家。

而我家裡出現的那些古怪,一定是這畜生搞得鬼,另外那天孫佳過來跟我鬧,還打了我,也肯定被這嬰猴瞧到了,它對孫佳懷恨在心,一路跟過去了,把她咬成活屍人。

我都忍不住想感嘆一句,覺得這案子真是不可思議。

寅寅觀察我的表情,她又笑了,把手機放到兜裡去了。這時姜紹炎跟鐵驢一起進來了。

寅寅對姜紹炎特別客氣,立馬問候一句,“師父!”

姜紹炎點點頭,算應下了,鐵驢卻在旁邊咳嗽幾聲,盯著我看。

我知道他也想聽我叫師父,但我心說特訓結束了,咱們是哥們,誰是你徒弟?

我用眼光回了他一下。鐵驢有點蔫,唉聲嘆氣的來了一句,就好像說,為啥我徒弟這麼不尊師重道呢?

姜紹炎不給我倆打鬧的時間,說只有我們四個人開會,都坐緊一點吧。

我們趕緊行動,而且這次會議很簡陋,連投影儀都沒有。

姜紹炎問我們,“知道霞光鎮麼?”

我們仨互相看了看,都搖搖頭。

姜紹炎說,“霞光鎮在長白山腳下,當地人也叫它佛光鎮,因為鎮旁有個山,有時晚上會出現佛光。當然這種現象是有科學解釋的,因為環境特殊,出現的一種月虹罷了。本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