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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這女子很在意,跟鐵驢說,“咱倆也從草垛子裡爬出去吧,繼續跟蹤女子。”
鐵驢不贊同我的想法,又淡定淡定的勸我,說這草垛子裡這麼暖和,多待一會兒又何妨?
這種懶散勁不像是鐵驢的做事風格,我真懷疑自己聽沒聽錯。鐵驢不理我,擰了擰身子,換個相對舒服的姿勢小憩起來。
我懷疑鐵驢不走,還有啥後續計劃沒做呢,就不敢亂來,這麼默默等著。
不過足足過了半個鐘頭,也沒見有啥新動靜,我熬不住了,使勁推了推鐵驢。
他終於醒了,打著哈欠問我睡沒睡?我心說這都啥時候了?自己有那麼沒心沒肺麼?
我搖搖頭。
鐵驢讓我等等,他先悄悄把腦袋探出去四下看看,確定周圍沒人後,他帶著我一先一後出了草垛子,跳出院牆。
我趁空跟他念叨幾次,雖然那女子離開半個鐘頭了,但我們要想追,還來得及。
鐵驢又把我這麼中肯的建議否了,反倒帶著我一路回到住所。
等一進門,我發現不僅是我倆,姜紹炎也回來了,而且這時的姜紹炎很興奮,站在地上正亂扭屁股跳舞呢。
我納了悶了,不知道啥事把他高興成這樣?
姜紹炎看到我倆後,還主動分煙,我不想抽,把剛才經過的事都說了一遍。
姜紹炎跟鐵驢一個想法,也不想追,不過他沒藏著掖著,一掏兜,把手機拿出來。
我看到手機螢幕上有一個地圖,是匪村附近的,上面還有一個紅點一個綠點。這讓我太熟悉了。
我一直以為,這東西只有特殊跟蹤器上才有,沒想到還能把這種技術移植到手機上來。綠點就該是我們,紅點就該是那女子了。
我沒急著說啥,又仔細琢磨一番,姜紹炎跟鐵驢分工了,鐵驢負責監聽,姜紹炎攀爬本領好,一定躲在某個牆頭或某個樹上,偷偷把迷你跟蹤器撇下去,黏在女子的身上了。
有它在,我跟吃了定心丸一樣,也不想那麼多了。
姜紹炎本來把煙都收回去了,我一時間煙癮來了,還攤開手說,“快把煙拿出來,讓我過過癮。”
我們在屋裡坐了四十多分鐘,姜紹炎時不時看著手機,等紅點離我們有五公里遠後,他叫上我倆出發了。
這紅點是奔著匪村西南方走的,我打心裡估算著,要是她一直這麼走下去,豈不是進了禁區?
我看姜紹炎跟鐵驢追擊的態度很堅定,我有啥說啥的問了句,“咱們手裡有啥武器嗎?”
鐵驢回頭看看我,又拍了拍腰間,這裡帶著艾買提給他的砍刀。
我比劃個手勢,說我們沒槍啊,這麼去敵人老窩,是不是不妥當?
我又說我的建議,“既然有跟蹤器了,我們也別這麼積極跟著了,等紅點最終落定,我們帶好武器,帶著當地警方的支援,一起奔襲過去得了。”
我發現今晚邪門了,我提了好幾個建議,竟全被否了。
姜紹炎告訴我,“這次我們去,只是檢視下地形,如果沒我們的事先探路,不摸清楚個基本情況,一旦盲目帶著大部隊過去,風險會更大,甚至導致全軍覆沒。”
這道理我也懂,說白了不就是偵察兵嘛?但問題是,我也想到黑虎小隊了,那次聖地之行,黑虎小隊兩名隊員就是先鋒,結果被魔心羅漢扒了皮。
我不想我們有類似的命運,在心裡不由默默祈禱一番。
我們一直沒停歇的走下去,戈壁這種地方,夜晚跟白天不一樣,夜裡的戈壁很冷,我嘴裡都哈出一股股白氣來,大鼻涕也都在鼻孔附近徘徊著。
本來我們要是快走或跑起來,也能讓身子暖和一下,但姜紹炎就掐著五公里的距離,一旦走快了,他就讓我們減速。
那女子小碎步,我們幾個大老爺們,根本不習慣這種走法,只能走走停停。
這樣過了一個鐘頭,我們深入西南方了,也沒什麼徵兆的,突然間,姜紹炎咦一聲,指著手機螢幕說,“那娘們咋走這麼快了?”
跟蹤地圖的左下角有一排資料,是系統對紅點移動速度的大致評估。我看她速度確實在快速的上升。
我們不得已,都快走起來,沒多久又在不得已之下,跑了起來。
我真服了那女子,也一直跟在姜紹炎身旁觀察資料,她移動速度最後竟然顯出的是一秒鐘十米。
我心說這什麼概念?舉個簡單例子,我一眨巴眼的時間,她就從我身邊瞬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