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了。
姜紹炎這就要開車,但冷手和毒梟不可能同意。他倆喊著慢著,也衝了過來。
毒梟直接抓住姜紹炎的手,冷手更是攔在我們面前。毒梟又開口說,“兄弟!啊不,大哥,咱們一起逃出來的,別在這時候把我們拋下!”
他還生怕姜紹炎不同意,又跟我和鐵驢喊,“兩位,當初怎麼說的?一起越獄,出來混講的就是一個義氣,對不對?”
我四下看了看,其實較真的說,我們現在已經逃脫監獄了,剩下的路大家各自逃亡也沒啥不仗義的地方,只是他倆肚裡還有毒囊,我們要是撇下他倆,無疑讓他倆在這荒郊野外毒發身亡。
我動了惻隱之心,但也意識到,這摩托只有這麼大的地方,他們上來就得有人下去,我肯定不犯傻不跟他們換位置的。
其實姜紹炎並沒我想的那麼絕情,他看毒梟又要絮絮叨叨說啥,不耐煩的插話說,“你們再不爬上來,我真就開車了。”
他說完還看了看後車輪的擋泥板。毒梟和冷手全明白了,他倆也真不說啥了,火急火燎的嗖嗖往上爬。
冷手是蹲在擋泥板上的,而毒梟是直接坐上去的,雖說這裡地方小,坐的很彆扭,他卻異常滿意,還拽著鐵驢一個胳膊借力。
看鐵驢瞪他,他嘿嘿陪笑,又熊哥長熊哥短的叫著。
姜紹炎把摩托啟動了,我發現它動力真大,坐著五個人,它也一點不費力,帶著我們慢慢往上坡爬去。
這附近全是野草叢,姜紹炎為了安全起見,並沒把摩托開多快,初步估計,也就三四十邁的樣子,我是沒覺得有啥,但突然間摩托駛進一段很顛簸的地帶。
摩托車晃來晃去的,冷手使勁掰著擋泥板的邊緣,又盡力保持平衡,才沒讓自己摔下來。
毒梟畢竟是坐著,沒冷手那麼慘,而且都這時候了,他竟還不忘鬥嘴,損冷手說,“老兵蛋子,你咋這麼笨呢?學學我!按我這種坐法,一點毛病沒有。”
但老天就像駁他面子一樣,隨後一下來了很強一股顛簸感,我聽到毒梟嗷的慘叫一聲,等再往後一看時,那塊擋泥板上沒人了。
我知道毒梟一定是掉下去了,我又跟姜紹炎說,“趕緊停車,找人吧。”
姜紹炎不滿的哼了一聲,不過也立刻把車停下來。我們幾個都下了車,往原路走。
這時的野草叢都有一人多高了,光憑我們這麼找人,外加大半夜這麼黑,有些困難,我索性扯開嗓子喊,“毒販子,你在哪?”
沒人回答我,但有一陣嗚嗚聲從遠處一片野草叢裡傳了出來。
我們互相招呼一聲,又往這裡匯合。
等我們趕過去時,毒梟已經自行的爬了起來。他還張大嘴呸、呸使勁吐呢,我估計剛才這麼一摔,他一定弄了一嘴的野草或碎土。
要在以前,冷手肯定會藉此嘲諷毒梟一番,至少要把剛才的場子找回來,但很奇怪的是,冷手沒說啥,只是默默走過去,拉了毒梟一把。
就憑這件事,我隱隱意識到,越獄後的冷手,性格上有點不一樣了。
毒梟卻沒領情,又對著冷手罵罵咧咧,說剛才他就不會保持下平衡麼?那樣摩托就不會偏的這麼厲害。
我們當然沒時間聽毒梟說啥,姜紹炎擺手打住毒梟的話,又讓我們快回去坐摩托,繼續上路。
但在我們剛回到摩托旁邊時,遠處懸崖上方升起一個黑影。這黑影是一架直升機,上面還帶著好大一個探照燈。
看方向正是奔我們這個方向來的。
姜紹炎沉著臉,我們四個卻都傻了眼,鐵驢更是念叨一句,說看大小和速度,這直升機還是軍用的。
我知道軍用這倆字的另一層含義,說白了,這直升機肯定是武裝的,上面掛著重機槍呢。
它在天上飛,我們在底下騎摩托,傻子都能算明白,我們逃是指定逃不掉的。
毒梟一下子都有些絕望了,跟我們唸叨,“我艹他們死媽的,監獄裡啥時候還有這種傢伙事的,我咋不知道呢?”
我瞪了毒梟一眼,心說這爺們剛才聽沒聽清鐵驢的話?軍用直升機,很可能不是監獄的,而是從近處軍隊調過來的。
我也不想跟毒梟說啥了,因為說了能有啥用?這直升機也不會因此返航的。
我看著姜紹炎和鐵驢,那意思他倆有什麼好辦法麼?鐵驢是真技窮了,憋著一句話沒說。
姜紹炎慢慢收回目光,跟我們說,“這樣吧,趕緊一起抓草,把摩托蓋上,之後我們